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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學到17日?”
“不是,16日晚上。因為回程的時候太久,所以校方那邊安排我們繼續在賓館居住。”
阿梅問:“哪家賓館?你自己一個人一間房嗎?”
“好像叫麗紅賓館。當然不是,我和其中一個女老師一間房。但那天很不湊巧,我床位所對著的天花板滴水,我的床鋪全溼了。”
“我本來想換一間房住,但是想了想,那邊離我女兒的幼兒園還挺近的。我就連夜坐大巴過去了。”
“坐了多久?”
“1個小時的車程,到的時候晚上8點多,我在月影賓館開了房間。”
“然後就沒有再出去了?”
“沒有了。”
趙忠為顯然不太相信她的說辭,他皺了一下眉,又隨即問道:“你女兒平時週末都是回去你父母家住的?”
“是,但這周幼兒園有活動,所以她待在幼兒園。”
“那你們為什麼不回去你父母家住,反而要在外面賓館住?”
靳芳容沉默了一下,她的身體微微往前傾:“趙Sir,你有孩子嗎?”
阿梅再次警告:“是阿Sir問你問題。”
“沒有,”趙忠為答得很乾脆,“沒事,如果這些問題能讓邵太太放鬆點,也沒什麼關係。”
靳芳容沒有理會他後面那句話,她聽到他說沒有後,一邊嘴角微微上揚:“我只是想和我的孩子過一個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週末。兩個人的生活,對我們來說比三個人、四個人要來得寧靜一些。”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離婚呢?”
靳芳容猛地抬起頭。
“別誤會,我只是聽說你們夫妻關係不好,多嘴問一句。如果你不想答的話……”
“因為還不想離婚。”
靳芳容輕描淡寫地回應。
趙忠為挑了挑眉,他準備結束問話,恰好這個時候阿海突然敲響了審訊室的門。
“趙Sir,有你的電話。”
趙忠為留阿梅在審訊室做收尾工作,他則回到監控室接電話。
“你好,我是重案組趙忠為。”
“你好,這邊是法醫科,我是餘醫生。剛剛我從被害者的指甲上發現有輕微的皮肉組織,經檢驗不屬於死者本人,我懷疑這是屬於兇手的。並且嫌疑人的脖頸處有淤痕,應該是和兇手打鬥時,被兇手勒住了頸部。皮肉組織應該是在他掙扎期間,他抓傷兇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