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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忠為一時語塞。
“而且因為我是我母親的女兒,所以你更加懷疑我。”
“懷疑就是這樣,沒有來由的。趙Sir,是嗎?我父親家暴,酗酒,但就因為他死了,你可以花費30年去調查,去挖我已經去世9年的母親的墳墓,去鞭屍,去宣佈她是一個惡人,一個兇手。”
“然後30年後的今天,你又因為我的丈夫去世,而無視他對我的傷害,我對他的付出,去挖、去踩我的背脊,去逼我正視我不想為人所知的痛苦,去定義我也許是一個殺了丈夫還偽造他是自殺的蛇蠍女人。”
“你問我會不會為了辯護人撒謊,那我現在來問你,你會不會為了心裡面的答案去捏造一個兇手?”
“把一個受害人捏造成施害人。”
審訊室的門徹底關上的那一刻,趙忠為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他深深地吐了口氣,雙手叉腰,彷彿經歷了很累的長跑。於晶在他的身後5步外站定,臉上還帶著因為同情邵薇而泛起的潮紅。
他們誰也沒有先開口。
邵薇帶來的資訊讓他們感到無比的窒息。趙忠為甚至在腦海裡不停地播放著邵薇指責他的那句話——“他是一個只會看著眼前胡蘿蔔奔跑的驢子”。
他是嗎?
他錯了嗎?
邵薇最後說她才是被殺死的人,他又要怎麼去理解?
趙忠為回頭看了一眼還沉浸在案情裡的於晶,下意識地問她:“作為一個女人,你怎麼看邵薇剛剛說的話?”
“女人?”於晶疑惑。
“女人。”
趙忠為肯定她的疑問。
於晶稍加思考了一下,總算是把自己從感性中抽離出來,她提起精神對趙忠為說:“我無法用女人的視角去看待邵薇說的話。”
“為什麼?”
“因為會偏愛她。趙Sir,我是一個很感性的人,但是感性的人不能做決定,所以我只能靠證據說話。目前我們所有蒐集到的證據,都沒有可以指證邵薇有殺人嫌疑,根據疑罪從無的原則,她現在沒有罪。”
“但如果加上女人的角度去看,我會認為她沒有罪。不只是現在,是過去,現在,未來都沒有罪。可是我不能這麼認為,Sir。”
趙忠為被於晶的誠懇驚住,身子先是僵了僵,隨後又弓了下去。
“你說得對。”
“那麼您呢?”
“我?”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