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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糖這種東西,”她頓了頓,“甜在現在就好了。”
三個十年
趙忠為一進家門就聞到了一股燒鵝味。
因為趙忠為母親患有嚴重的三高,但又饞嘴,一吃就停不下來,所以他們家平時是嚴厲禁止這些“毒物”出現的。
趙忠為的房子不大,他走進玄關,繞過一堵牆就到了廚房。和他預料的一樣,老太正捧著一碟子燒鵝陶醉地嗅著,甚至還想偷拿一塊小的吃。
“喂喂喂。”趙忠為忍不住敲響廚房的玻璃門提醒老太。老太見他回來,撇了撇嘴不滿地將手裡的碟子遞到趙忠為手上。
“不是說不到大時大節不能買燒鵝吃嗎?你……”
見趙忠為皺起眉頭又要說教,老太先發制人:“先此宣告,這隻肥燒鵝不是我買的。是阿海買的。”
趙忠為轉身,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客廳:“阿海來了?”
“在天台咯。”
見趙忠為要往天台去,老太又急急問道:“不過我真的不能吃一口嗎?”
他看著自己母親饞得雙眼發愣,毅然回覆:“不能。”
母親今年就要辦80大壽,身體又不太好,所以趙忠為還是住在十幾年前警署分配的警察家屬小區裡。小區樓層都比較矮,對於腿腳不方便的老人來說顯得很友好。久而久之,小區裡的老人越來越多,老太能交到的朋友也越來越多。
趙忠為的父親早在幾年前就因病去世,住在這樣熱鬧的小區裡,也多少能沖淡一點老太的傷心。
他們住在3樓,天台在7樓。
等趙忠為捧著一碟子燒鵝走到天台時,阿海已經坐在欄杆前自己喝起了啤酒。
“師父,這麼久啊?”阿海回頭,比起30年前更顯得成熟穩重。
趙忠為坐在他旁邊的釣魚椅上,將燒鵝放在他們中間的小茶几,邊自己開瓶啤酒邊揶揄他:“楊警長怎麼這麼好閒情逸致來我家?還帶了殺傷力這麼大的‘武器’。”
阿海也不客氣,直接拿起一塊切好的燒鵝就放進嘴裡吃:“嗯,還是玫瑰灣的榮記味道最好。”
趙忠為也跟著拿一塊,他都快忘了有多久沒有吃過榮記的燒鵝。明明以前在玫瑰灣警署當差的時候,天天吃,現在反而一年半載都沒去玫瑰灣一趟。
阿海吞了肉,又猛灌了一口啤酒:“我聽老林說了你把靳芳容女兒的DNA和當年嫌疑人的DNA做了對比,證實當年就是靳芳容殺的邵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