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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穿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泰逢耳朵敏銳,正欲起身,卻被季純壓了下去。
她故意道:“再讓我摸會,別走。”
泰逢沒有來由地心生惱意,尾巴一甩到前方,愣是將季純的手裹得嚴嚴實實:“摸我。”
季純愣了,無奈:“好好好。”
布里嗅到一絲古怪的氣味,從她懷中奔逃出去,融入黑夜裡。
季純反身,迅雷不及掩耳,碰上泰逢的臉,飛速啄了一下。
似風過,似雁落,猝不及防,叫人手足無措。
泰逢的尾巴從她的手中滑了下去,整個人呆愣在原地。
她依舊捧著泰逢的臉,笑問:“傻了?”
泰逢並未回覆。
輕柔的,戲謔的,溼潤的,似是下定了心,季純挪開了手,指腹深嵌入髮絲,將面前人往自己挽來了些許。
泰逢的臉雖妖異,但不經意時笑起來,卻也是俊美得很,像冬日裡的豔陽,光芒萬丈,溫暖人心。可……也許是被食物收買得久了,她總覺得泰逢並非是貓科,倒像是一條狗。
會興奮地跑來跑去的狗。
會給予無數情緒價值的狗。
她笑了,笑得異常開心,雖然看不清臉,可她早已知曉泰逢的每一寸肌膚,深情落吻。
纏綿。
輾轉。
哇啊啊啊……
布里看傻了眼:雖說近些時候早已有所察覺,可還是頭一回吃到了狗糧。
它甩了甩腦袋,覺得自己有點撐,需要去運動一番消個食,一竄出去,沒了影兒。
泰逢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迎接第二天的,只知道自己整個人都燙得要命。
那一番深情接觸後,他兀自坐了一夜,徹夜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內心撲騰撲騰的。
天際薄薄蒙亮,泰逢索性只穿上一層薄衣服,去山頂吹寒風。
那是什麼呢?
他不懂。
冬日的風刺骨得很,也讓自己的腦袋清醒了不少。
泰逢呆坐在崖邊,雙腳探出去,尾巴癱在了地上。
季純還沒起床,他想不明白,乾脆去找了燻池,企圖問詢一番。
誰料燻池裹著浴袍躺在溫泉中,驚得水花四濺:“你們發生這種事了?!”
“是。”
他垂著腦袋,卻見燻池一臉怪笑,扇子都快捂不住她的嘴角了,不免疑惑更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