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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大的生活。要是他願意,他能像牡蠣那樣一言不發。”
“那麼,就你所知,他沒有敵人,而且你也無法給我們提供可能致使他被害的任何線索了?”
“是的。”
“斯托納先生,在雷諾先生的交際圈中,你聽過杜維恩這個人嗎?”
“杜維恩,杜維恩。”他若有所思地重複著這個名字,“我沒聽過,但是耳熟。”
“你知不知道有位女士,雷諾先生的朋友,教名叫做貝拉?”
斯托納先生還是搖搖頭。
“貝拉·杜維恩?全名是這個嗎?太奇怪了,我肯定自己知道這個名字,可我一時想不起來跟什麼有關了。”
法官咳了一聲。
“你要明白,斯托納先生,事情是這樣的:你絕對不能有所保留,也許,可能,你考慮到了雷諾夫人的感受。我猜,你對她既尊重又敬愛,你應該——總之……”阿爾特先生想不出什麼措辭了,“不能有所保留!”
斯托特盯著他,眼神迷惑、茫然。
“我不太明白,”他輕輕地說,“怎麼扯到雷諾夫人那兒去了?我很敬重這位夫人,她是個非凡的好女人。可我不明白,我是否有所保留,跟她有何關係?”
“如果貝拉·杜維恩跟死者超出了友誼範圍,難道也跟她沒關係嗎?”
“啊!”斯托納說,“現在我明白了!不過我敢用我的最後一分錢跟你打賭,你錯了。這老頭從來不多看其他女人一眼,他只愛他妻子。他們是我知道的最忠實的夫妻。”
阿爾特先生輕輕地搖搖頭。
“斯托納先生,我有確鑿的證據——這個貝拉寫給雷諾先生一封情書,指責他變心拋棄了她。而且,進一步的證據表明,他去世之前跟一個法國女人有不清不楚的關係,就是租住在旁邊別墅裡的多布羅爾夫人。”
秘書眯起眼睛。
“等等,先生,你錯怪他了。我瞭解保羅·雷諾,你剛才所說的絕對不可能,肯定另有內情。”
法官聳聳肩。
“還能有什麼原因?”
“你為什麼認為這是外遇?”
“多布羅爾夫人經常在晚上拜訪他,而且,雷諾先生搬來別墅之後,多布羅爾夫人就把好幾筆錢存進了自己賬戶裡,一共有四千英鎊。”
“是這樣的,”斯托納先生平靜地說,“是我照他的吩咐把錢存進去的,可這不是外遇。”
“不然是什麼?”
“敲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