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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
董林海請我和傻子坐下,給我們分別倒了一杯水,我微微低頭注視著水,沒說什麼話,董林海繼續說:“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
“我這麼小的年紀,你還是別指望著我了。”
笑話,加入之後不是就是公家的人了,能給我多少錢?
“這樣,你是我們的特別顧問,你來幫我們,你有什麼事情,我們也全力幫你,各自不相管束。”
董林海很真誠的說,我搖了搖頭:“不行,看見錢我辦事。”
“你也需要方便之門,其實我們經費……”
“那和我沒關係,我不能白幫忙,而且我也不願意和你們打交道,何況你們這裡離我家裡那麼遠,有什麼事情也太麻煩,莫不如你就在附近找幾個人,這方面的,那樣好一點。”
我給董林海提了個建議,董林海說:“我們有自己的人在負責,都歸我調派,但是我更希望你的加入。”
我琢磨了一下:“錢怎麼算?”
“今天我出勤,也沒收你的錢。”
想了想,倒也是這麼回事,所以我還是退了一步。
“那好吧,我們相互幫忙,我也是好市民的,不過我有事情的時候,你必須馬上到場,不然下次就不要找我了。”
“一定。”
“嗯。”
我起來準備離開,董林海立刻叫我:“等一下,你幫我看看這幾個人。”
董林海說著從一邊拿了一個牛皮紙袋子出來,給了我。
我朝著董林海那邊看去,幾張照片從他的紙袋子裡面拿了出來,放到我面前。
每張照片上面都是血肉模糊的,第一張是個年輕的女人,死的有點嚇人,衣服被人扒光了,到處都是血,鮮紅的血和白嫩的肉在一起,那種詭異是瘮人的,而且女人的頭髮披散著,很黑很亮的那種,中分的頭髮不知道是不是很流行,現在看見散發的女人都這樣,中間分了個印,頭髮很長,這樣一來,把整張臉都擋住了,而這個女人的臉特別白,是那種白到能讓人一看想到死人的那種白。
牙齒已經黑了,而她的眼睛早就已經定住了,這麼看就好像是她在盯著我看一樣,從角度上看,不論我朝著哪個方向看,她的眼睛都盯著我。
最詭異的是,女人的手臂和手上面都打穿了幾根紅繩子,紅繩子的下面有一根黑色的釘子,線是吊在上面的,這讓我想起小時候我奶奶給我弄的木偶人。
簡直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