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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手伸過來又退了回去。
那樣子有些可憐。
我不由得低頭看了一眼,想起幽冥劍已經回到了骨頭裡面,那蔣生此時的無言也無語是不是就因為慕容珏要回來了?
蔣生只是目光淡若止水的看著我,我才明白,原來他是為什麼。
我看著蔣生,對於我而言,這世界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慕容珏的無言而別,決絕而去,對蔣生而言,我的相對不能言,就是最遙遠的距離吧。
慕容珏不在的時候他可以佔我便宜,可以和我想什麼說什麼,風兒輕,水長流,他在前邊走,後邊牽著我。
那樣的閒雲野鶴,與蔣生而言,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事情吧。
但是慕容珏一旦要回來了,蔣生縱然有一千一萬的厲害,也不敢再做任何的事情,他知道我和他的命脈都緊緊握在慕容珏的手心裡面。
我可以不顧一切,和慕容珏撕破臉,但是他有太多的顧及,他不能。
他怕我和慕容珏的醜事外揚,弄的人盡皆知,天上地下會唾棄他,會把髒水潑到地府去。
那時候,地府怎麼辦?
我怎麼辦?
就算是死了,我也不會灰飛煙滅,一世一世的,總要經過,會有什麼後果神都不知道。
蔣生啊蔣生,我怎麼就突然的清醒了,看著你的目光怎麼就那麼的淒涼!
“我們先進去吧,外面風大。”
我說著已經進去了,此時也有些天黑了,蔣生隨後跟著我朝著特案組的裡面走去,我們相對無言,並排走著,但是我多看了兩眼蔣生。
三年前我們認識,那時候我差一點就成了他的妻子了,或許我該說,我已經是他的妻子了。
可是真的說起來,我三歲的那年已經嫁給了慕容珏,十七歲才嫁給了他,那我到底算是誰的妻子?
不論是什麼,難為蔣生了。
原本我這隻已經煮熟的旱鴨子,卻飛了,多冤枉。
他在地府裡面看了我一千年,一千年的等待,等來的卻是陰差陽錯。
但我已經寫了一封休書給了慕容珏,他和我之間已經毫無關係了。
那是不是……我和蔣生才是真正的夫妻呢?
我看著蔣生的英俊白皙的側臉,夕陽下那樣的溫潤,好像是一塊潔白的白玉一樣。
蔣生看向我,淡淡的笑了一下,轉過去繼續走。
我心想,到底是上輩子做什麼孽了,這輩子遇見了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