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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困了。”
“你不聽課，不是白來了。”
“……”
蔣生真能管閒事，我真服了。
我沒回答，一直到上課的時候，蔣生都盯著我看，我被他看的脊背冷颼颼的風，看他那雙眼睛閃著光，我總覺得他對我不安好心。
我爸姓葛，他姓蔣，再怎麼說也不是親兄弟。
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誰什麼樣子的。
何況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那麼年輕，我出生的時候他給我取名字，現在我都十八了，他和我年紀差不多，他到底幾歲？
是不是妖精？
上課了老師在前面講課我就在下面趴著想這件事情。
放學回去，蔣生陪著我，我吹著口哨，雙手插在口袋裡面，剛走到了門口，就看到一個蹲在地上的小女孩，小女孩吸了吸鼻子，嗚嗚的哭著，我想去問問怎麼了，是不是給人欺負了，結果小女孩抬起頭，長了一雙血紅血紅的眼睛，還有小尖牙。
“哦。”
我盯著小女孩看，小女孩縱身朝著我撲了過來，我忙著抱住頭，結果蔣生怒道：“混賬……”
再去看，剛剛要下雨的天氣，忽然晴空萬里，烏雲也都散開了。
我去看剛剛的那個小女孩，小女孩已經不見了。
眼前飛了一把灰燼。
蔣生走來問我：“你怎麼樣？嚇壞了？”
我搖了搖頭：“剛剛的是小鬼？”
“嗯，小鬼，不過她已經是厲鬼的級別了。”
“那她哪去了？”
“已經死了。”
蔣生看著我：“你有陰陽眼，能看見陰物，你害怕他們，他們會攻擊你，很容易出事，你跟我學習道術。”
“哦。”
“你到底聽沒聽我的話？”
“我在聽。”
我和蔣生說，其實我在想，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可不相信他，他笑得越溫和，我就越是不相信他。
“你還是沒聽，算了吧，眼看就到四月了，我要留在這邊一段時間，你就先讀書吧，我也能看著你，你要是想學習的時候，和我說。”
蔣生邁步先走了，我就在後面跟著他，等他到了藥鋪，我轉身回壽衣店去了。
當天晚上我正吃飯的時候，壽衣店來了個客人，看他是點著腳尖走路的，我奇怪問權左叔叔：“你怎麼不去門口，來客人了。”
權左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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