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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可真是,有這事!”
“那就是我。”我說著朝著他說,結果他的臉色一白,起來跪倒地上給我連連磕頭,一邊的那個傻傻的注視著我,好像是丟了靈魂的人,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我朝著他面上看去,可惜了,長得那樣好看的一個人,竟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你別給我磕頭了,我頭暈,你先起來,我問你點事。”
聽我說對方馬上起來了,說道:“有什麼話,你儘管問我,我一定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這裡太冷了,我們去其他的地方說。”
起身我站了起來,那個捱打的連忙把另外那個傻子扶了起來,我看了他倆一眼,他們總算是發小,能想著另外一個,也不錯。
轉身我朝著一邊走去,到了河邊把地上的貢品端過來,我媽媽把我家的好吃的都給慕容珏了,可惜都涼了,凍的叮噹響有木有?
我端著吃的,朝著前面走去,隨口問:“對了,你倆現在住在哪裡?”
我一問他們都沉默了,我停下問:“你們倆不會是沒地方住吧?”
那人低頭說:“我們在村子裡面壞事做盡,我們爹媽覺得丟人,早早的就把我們趕出來了,和我們斷絕了父子關係,我們出來後也沒地方去,是李小美收留了我們,但是她每天晚上都讓我們喝藥,喝了我們就會睡覺,睡著了之後就不知道了,但是早上起來,全身沒有力氣,開始我還好點,但是這段時間都有些走不動,特別是小軍,他的身體越來越差,有時候腦子也不好使,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我回頭看看:“他這樣多久了?”
“我也不記得了,一個星期吧。”
“你叫什麼?”
“我叫葛林,他叫葛軍,我倆是堂兄弟。”
“這樣吧,我記得我們村有個破屋的,我們去那邊吧。”
說著我朝著那邊走過去,老遠就看見破木屋的下面站著一隻鬼,但是那隻鬼我認識,前兩年死了的一個要飯的,要飯的經常在破屋子出現,他死的時候我們村給他弄了一個墳墓,具體我也不知道在哪裡,估計他不喜歡墳墓的那裡,更喜歡這裡吧。
看到我們過去,要飯花子嘿嘿的一笑,露出一口被蟲子啃過的黑牙。
我聽我奶奶說要飯花子挺苦的,死的時候是大冬天,還下著雪,全身就蓋著一件破被子,也沒人管,活活凍死了。
我奶奶沒說是哪裡,但我想就是這木屋的外面吧。
那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