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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釋放,然後瀕臨失控的邊緣。
在派對結束之前,享受最後的狂歡——這不是寧悠的作風。
但換到了陌生的環境當中,界限就突然變得模糊起來。
為什麼要在乎那麼多呢?
在野外洗澡和解手,半夜去山下拉肚子,該丟的臉早就丟完了,反正全世界就只有李暮一人,這樣唯一一個人,見過他出糗的樣子。
想到這裡,寧悠悄悄伸出手,鑽進了李暮的口袋中。
他還是沒敢太逾距,只是把手放在李暮的手背旁,然後偷偷地觀察李暮的反應。
李暮有些意外。
他原以為寧悠清醒之後會收斂一些,結果沒想到就過了一會兒功夫,這隻白天鵝又開始試探起來。
“你很冷嗎?”李暮故意問道。
寧悠臉一紅,膽怯地把手收了回來。
他確實沒理由把手伸進別人的口袋裡去,不過就在他的手即將離開李暮的口袋時,一隻大手突然包裹住了他的手背,然後就那麼自然地牽起了他的手。
“不冷就放外面。”李暮垂下手臂,牽著寧悠的手道。
寧悠夾著的手肘放鬆下來,只是下巴還是藏在衣領,嘴角勾起了愉悅的弧度。
回到山上,李暮開始準備午飯。
寧悠拿著手機把小木屋拍了個遍,不少畫面中都出現了李暮做飯的身影。
糙漢配圍裙,越看越好看。
寧悠的腦海中浮現出了這個順口溜,連他自己都覺得好笑。明明不修邊幅的鬍渣是他最無法忍受的男性特徵之一,結果現在看著卻莫名變得順眼起來——當然,放在別人身上寧悠還是不行。
回想到嘴唇碰到鬍渣的觸感,刺刺的,麻麻的,寧悠的心底裡冒出了一種貓爪子撓過般的心癢。
他來到李暮身後,說道:“李暮,我想洗澡。”
中午是一天之中氣溫最高的時候,這個時候去洗澡不用擔心會挨凍。
李暮回頭看了寧悠一眼,道:“去啊。”說完又專心揮動手裡的鍋鏟。
其實寧悠還有另一件事想徵求李暮的同意,不過看著李暮那副心無旁騖的樣子,他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裡,然後悄悄地來到衣櫃邊,拿走了李暮的格子襯衫。
電熱水器的蓄水量有限,寧悠幾乎用光了最後一滴熱水。
等他洗完澡從淋浴房出來時,李暮那邊已經做好了午飯,正在收拾廚房檯面。
擰乾抹布,用香皂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