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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尷尬地看手機，把已經到達目的地的滴滴訂單取消了，隔著車窗都能猜到旁邊滴滴車內司機爆粗話的樣子。
池妍覺得自己該說點什麼，畢竟剛才是借他才挽回了田蔻蔻的體面。
剛斟酌好轉過頭去要開口，陸江蘺的手機就響了。
恰巧看到來電備註的名字是：瑤瑤。
“喂。”陸江蘺的聲音溫和了幾分，“沒什麼負面報道就不用撤了。發我手機——嗯——我回家的路上——”
陸江蘺接聽電話期間，田蔻蔻正好給池妍發來微信語音。
池妍長暗轉為文字看，又用文字回覆她。
田蔻蔻：【妍妍，你怎麼就一個人提前走啦，這麼晚了我不放心，該讓周姐開車送你的。】
池妍：【沒事，我滴滴，快到家了。】
陸江蘺結束通話電話後，田蔻蔻又發了微信來。
池妍照舊長暗語音轉文字，手機卻突然卡了一下，語音不小心外放了出來。
田蔻蔻八卦軟萌的語氣：“妍妍，你是怎麼認識陸總的，好帥哦他……”
池妍一驚，尷尬地忙按掉語音，可越手忙腳亂卻越亂，語音又重複播了一遍。
社死現場！
她此時真想帶著手機鑽地洞了。
提著氣尷尬地端坐著，不敢看旁邊的陸江蘺。
“原來你還身兼數職。”
陸江蘺淡諷地開口，說得意味深長。
“陸總，”池妍嚥了下口水，儘量讓自己的眼神更真誠，“今晚的事謝謝您……”
陸江蘺掀眸與她對視，黑曜石般的瞳孔深不見底。
“你打算怎麼謝我？”
語氣依舊冷淡，眸底讀不出任何情緒。
“我……”池妍認真地思考後，“我覺得按我們之間的合作模式，今晚您幫我這次，下次我就免費額外地配合您一次，您覺得呢？”
池妍小心地打量他的神情。
她總覺得自上次後，陸江蘺更高冷又琢磨不透。
陸江蘺卻勾著嘴角，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
“你的意思是置換？”他不答反問。
“可以這麼理解，”池妍坐直身體，姿態放低，“如果陸總覺得不合適，我也可以按照合約價格付獎金給您，一萬。”
池妍睜大清澈的雙眸認真地看他。
見陸江蘺微微皺眉，她忙改口：“兩萬，最高的單次獎金，兩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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