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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殺死他,」我垂下頭,吃力地說,「我想把他從樓上推下去,想拿著鉛筆戳瞎他的眼睛,想自己有絕世武功,活生生地掐死他,想把他碎屍萬段,想把他強加給我的痛苦,成千上萬倍地還回去,可我只是想想,我什麼都做不了。」
「所以,假設你能殺了他,一定會很有成就感吧?
「那是壓在你身上的大山,當你推翻他的時候,一定會很痛快吧?」
我詫異地抬起頭,他好像是我內心的蟲子,他知道我的想法。
他靠近我,「假設我殺了他,假設我能把他毀屍滅跡,假設……我不能讓人知道我是殺人犯,但我又太想炫耀我推翻這座山了,這時候,我該怎麼辦?」
我?
他平淡的口吻,卻似乎迸發出瞭如暴風雨般猛烈的情緒。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乘勝追擊,「我一定會留下點什麼,時刻提醒自己,我殺了那個曾經欺凌我的人,以此享受那種〖逃出生天〗的快感。
「你是不是也這樣想?」
怎麼辦?
我心好慌,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再繼續與他說話。
他比張隊厲害多了。
我只能說:「我沒有殺人,我也沒有能力殺人。」
傅予安的手指在桌面隨意地敲了兩三下,那「噠噠噠」的聲音落在我耳邊,宛若重錘轟雷,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發覺了什麼?
聽聞他們把我家裡翻了個底朝天,把屬於我的一針一線都反覆地揣摩研究。
最後,他們得出了一個可怕的結論——屍體可能被我穿成串了。
7
我家賣羊肉串很多年了。
我從小就幫家裡穿羊肉串,其實,現在很多羊肉串攤販都是買現成的羊肉串,因為穿起來太麻煩了。
但我爸說,現穿的新鮮,重要的是拿貨更便宜。
我家為了節約成本是直接從屠宰場拿羊肉的,我媽負責切,我負責穿,我爸負責烤。
燒烤街那麼多的攤販,只有我家的老顧客最多,因為我家羊肉最新鮮,味道最正。
但據我媽媽回憶,好像高考完的某一天,我從屠宰場裡拿回來的羊肉是直接切好的。
而且,當天我爸媽都發現這肉與平時的不大一樣,似乎不太新鮮了,味道也不太對,所以我爸爸放料放得特別足,然後形成了一種新奇的味道,當晚的客人都贊贊稱奇。
聽聞這個結論一被推斷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