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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了這些屋裡目前是空置的。”
伴隨著一組接一組的資料被鄭植報出來,愁眉緊鎖的男人直接鬧心地抹了把臉。
寒冬臘月的天,車裡的暖風讓鄭植髮梢上沾著的雪片融成了一個接一個的水珠,被他這麼一抹,水珠瞬間連成了串,沿著快速掠過的指縫成股地爬上了手背。
鄭植是真的愁了,不愁是不可能的,因為一道已知條件和結果都擺在那兒的題目,過程愣是整不明白,能不愁嗎?
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後,頭頂上連夜多了好幾根白髮的鄭植把一張紙鈔傅紹言跟前推了推,“說人不在這個小區的結論剛才也被否了,在小區東北角找到了一輛可疑車輛,系統裡有過這輛車的登記資訊,兩天前被盜,我們在車上找到了屬於康可的指紋以及體徵資訊。”
傅紹言兩手按抓住凳子凸出來的邊緣,眉眼低垂,一副像在認真聽又不像在認真聽的模樣,就這麼一直沉默著,直到鄭植提到康可的指紋,他這才微偏起頭,反問道:“沒其他人的指紋?”
“大機率戴了手套。”
“腳印也沒有?”
鄭植搖搖頭,他清楚傅紹言臉上若有所思的神情是因為什麼,索性把那個讓自己也琢磨不明白的訊息一股腦說出來讓傅紹言聽一聽。
“不光是腳印,我的人把整臺車都查了一遍,除了康可的,其他人的一點皮屑或者頭髮都沒找著,老傅,這種情況是不是考慮這個人戴假髮,或者是之前經歷過燒傷?”鄭植把能想到的可能性一一羅列出來,腦海裡一同多出來的是個渾身燒傷,頭頂假髮,腳上還踩著一雙能夠隱藏足印的硬板,就問這樣一個形象,就算動作再隱蔽,又是怎麼做到能躲過他們警方那麼嚴密的佈防進到那棟著火的大樓,再把康可抓出來帶到這個小區的?
還是根本不是那輛車?腦海裡才生出來的疑惑很快又被鄭植否定了。不會的,交警隊的監控證據已經明確了,就是那輛一路從華科把人帶到這裡的,如果這個人真穿了這麼一身“奇裝異服”的行動,甭說引不引起懷疑了,就說那雙鞋,靠想的也猜得到沒有那個靈活度來完成這一套綁人跑路的勾當。
所以這個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或是她又是怎樣一個人呢?還是……想到另一種可能的他臉瞬間一白,還是,這位根本不是個人?
想得出神的鄭植不知不覺間臉色變得說不出的難看,眼看著身高馬大的他臉白成了金紙,傅紹言看不下去地在他的兩個眼睛間打了個響指,邊把鄭植同志手裡捏著的證據拿過來挨個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