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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娛樂圈以後見過太多風波,我真要是火了,我爸就能拖累死我。
上大學後,我奶查出了癌症。
我開始不停地打工,睜開眼就去賺錢。
人生中要說有什麼時間段,是真正屬於我的。
是屬於江行舟的,而不是演員江行舟的,那就是酒吧駐唱的四個月。
也是那個時候,我認識了方小早。
方小早去酒吧打工的時候,我已經駐唱小半年了。
每天晚上十二點上班,凌晨四點下班。
回宿舍睡一覺,八點爬起來去上早課。
那麻木又平靜的人生,直到方小早出現,才有了一絲波瀾。
很奇怪,酒吧那麼多人,我偏偏能看見她。
她穿著酒吧發的制服,扎著高馬尾,笑起來很清純。
方小早害羞的時候,會下意識地抓抓耳朵。
她長得不錯,嘴巴又甜,酒吧的人都愛逗她。
平時葷段子不斷的人,見了方小早都會收斂。
脾氣最暴躁的保安組,遇到方小早的時候都會塞她一顆糖。
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習慣早到半個小時。
坐在僻靜處,閒散地調調吉他,抽一根菸,看方小早上班。
人多的時候,她像一隻兔子似的竄來竄去,偶爾去吧檯混一杯果汁喝。
人少的時候,她是會偷懶的,跟酒吧的小妹湊在一堆不知道說什麼,哄得小妹捶她胸口。
她總是嘻嘻哈哈的,不知憂愁。
一直到她出手打趴了那幾個想搞我的混子,我心想。
呵,看走眼了啊。
這哪裡是兔子,分明是小豹子。
也是那個時候,我跟方小早算是正式認識了。
我們在初秋認識,下班的凌晨外面總是有蕭瑟的風。
她坐在我腳踏車後座上,我們一路去西街巷子的餛飩攤子。
她不經意間觸碰到我的手腕,在冷風中,她的手卻還是暖的。
有一次,我握住了她的手。
她抬頭看我,有些驚訝,遲疑了一下還是裝作自然地把手插進了兜裡。
那個時候我想,的確時機不對。
奶奶還在病床上,我欠了一堆債,怎麼能跟她表白。
後來,我們都裝作沒這回事兒。
彪哥以為我們兩個在談戀愛,挺照顧小早的,還會把她分配到小費多的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