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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能量消耗之後,摘下他右手的藤戒,而後將其放置在方勸額頭,楊曼伸出右手,她無名指上藤戒和方勸額頭那枚觸碰的瞬間,唐牧之陰眼看到,方勸額頭放置的那枚藤戒當中,猛地竄出一縷陰魂,隱約能看到是方勸的樣子。
“原來如此,以秘法貯存了部份靈魂麼。”唐牧之恍然道,此前他不論是他還是曲彤,都以為方勸一直沒有意識是病理上的原因,沒想到是楊曼用這種原始的方法保證了方勸沒有因為意識的消耗而早逝。
殘魂入體,方勸眉眼翕動。唐牧之眼看方勸要醒,便悄然離開監護室,將那片小小的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方勸這次受重傷,一昏迷便是數月之久,這段時間內不管他周圍還是外界,都發生了不少事情,解釋起來可不輕鬆,這種工作就讓楊曼去做吧。
唐牧之在監護室外從傍晚等到深夜,楊曼推門出來的時候,眼眶是紅的,她臉上有些窘迫,“抱歉,耽誤時間久了。牧之,你進去吧,他想找你說些話。”
“好。”唐牧之從座椅上起身進入監護室,監護室內沒有窗戶,方勸眼巴巴地盯著牆面看,目光有些空洞。
“老方。”
唐牧之輕聲叫他,方勸端坐在病床上,側臉對著他,朝著牆面輕輕點了點頭。
方勸眼神恢復清明,他臉色有些惆悵地嘆一聲氣:“老唐……這些年我醫人無數,這下,總算嚐了一把獨闖鬼門關的滋味啊。”
“是,難得。不過你可不是獨闖,我看出來了,楊曼對你感情很深,說不定……”
“唉,殉情麼?也沒那麼誇張,這事情放到現在的價值觀看不合適了,雖說她們藤山的人,思想都很傳統吧。”
“是,我到藤山見識過了,兩個小姑娘,年紀也不小了,呵呵,第一眼看到我還以為我是女的呢。”
“哈,你說的是盈盈和素素,我沒去過藤山,不過聽她說過。”
唐牧之說著,坐到方勸病床上,正和他背靠背相互依靠著。
“哎呦,輕點兒啊,我這重傷未愈呢。”方勸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嗯,臟腑的傷也不見了……哦,這麼說不準確,應該是被修復過,還沒完全好,這手段……”
唐牧之嘆了口氣道:“老方,這個你就別問了,人家的先天異能,復刻不了。”
“知道,知道,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麼,而且我現在沒原先那麼旺盛的好奇心了,這次就是報應。不過,聽說那位治癒我的大夫,是你從國外請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