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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爺!這麼說我到唐門了?明哥怎麼樣了?”
“呵呵,他好的差不多了,你怎麼不問問你暈了多久?足足十天!”
“十天!”唐牧之失聲叫道。
“要我說你小子真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練炁才幾天啊?敢和密宗練大手印的高手硬碰!”
唐牧之苦笑道:“我這也是沒有辦法,當時的情況容不得我多想啊,明哥要是輸了我不也是死路一條嘛……所以還是老辦法,我當誘餌,給明哥創造機會,只是我實在沒有想到那人一爪居然有如此威力。”
張旺嚴肅道:“那是密宗的高明手法,能用打入你身體的內勁破壞內臟,有些像是催心掌,可是威力要大的多——這些小明都交代過了,以後再說。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內傷,繼續養病吧!”
張旺說罷,遞給他一個觀園,“這東西你見識過了,它也是唐門弟子身份的象徵,否則在這裡寸步難行。這樓裡住的都是你的師兄弟,多認識認識!過幾天能動了給你補辦一個入門儀式,你從此就是唐門的人了!”
“好嘞。”唐牧之應一聲。
張旺走後,唐牧之想起光邵吩咐過到四川后告他一聲。遂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電話給光邵報一聲平安。
唐牧之閉眼盤坐,內觀自己的身體。雖然左手還在輸液,但是打坐主要靠的是內在的清淨,他天性不會滋生雜念,自然也不會輕易被外界打擾。
至於為什麼打坐,躺著不舒服嗎?
跟打坐比起來,還真算不上舒服。
唐牧之打坐時靈識不拘泥與肉體,常常是在眉心高處俯視自己的身體,躺著還未必比打坐清晰些。
這不觀不要緊,一觀還真把唐牧之自己嚇了一大跳。
他從沒有感到陰陽炁居然變得如此衰微過——龜縮在中丹內,一黑一白兩種顏色打著旋。
他終於感受到從玄關一竅流經百脈、三丹、脊柱的先天一炁!
原來自己並不是沒有先天一炁,只不過是陰陽炁太過霸道,平日裡順著先天一炁的路徑流動運作,以至於唐牧之誤以為自己只依靠陰陽炁便能存活——說到底,陰陽炁也只是奇能異術的一種罷了。
只要先天一炁還在不停運轉、成長、衰弱。
那說明他還是和普羅大眾一樣:生老病死,不可避免。
想到這裡,唐牧之自嘲般笑笑,虧他還想到自己長生不老後要怎麼應對現代社會……
雜念褪去,唐牧之靜坐片刻,又聽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