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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見過唐明,只好舉牌尋人了。
唐牧之舉著牌子等了一會兒,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的短髮青年男人向他走來。
來人面板黝黑,身穿軍綠色夾克和工裝褲,黑色的高邦靴踏在地上震震作響,他手提一個蛇皮袋,見到唐牧之,咧嘴一笑。
“走吧。”
唐牧之點頭,收起了紙板。“唐明表哥!”
“你看著不像是個十四歲的娃娃麼,呵,先去你住的地方,這裡說話不方便。”
這裡還沒有計程車,只有大巴。唐牧之住的旅館離火車站不算遠,二人走路過去。
“牧之……我就叫你牧之了。你那位朋友在賓館嗎?”
唐牧之無奈道:“他那邊出了點問題,現在不方便出來了。”
昨天他們有透過電話,光邵說自己現在完全沒法脫身了。
他先讓他妹妹請了幾天假,這幾天他在家裡也能看護著……就是他爹光市長那邊,實在沒有充足的理由留住他。
唐牧之知道光邵現在的處境,他和家庭的矛盾很大,這次事畢,究竟能否順利去四川拜山門也是問題……他隱隱有些不好的預感,或許光邵修煉的路子就要盡了。
慧眼通古今,能看到過去未來。唐牧之沒有練過慧眼,但是光邵練過,或許他也隱約察覺到了某些東西,可是過去未來已有定數,慧眼能看到卻無法改變。
除非他練到法眼。
法眼如炬,能照見一切無明。
法眼看穿因果,繼而能做出改變。
但世上練成法眼的又有幾人?光邵的引路人貢布波切也只練到慧眼而已——他今年一百多歲了。
哪怕光邵看的很透,但家人和異人界,他還沒有兼得的本領。
不是人人都和唐牧之一般無牽無掛。要是異人覺得沒有比自身修行更重要的事,他豈不是很可悲?
到了賓館,唐牧之正想讓老闆給開一間隔壁的屋子。唐明卻道先不急,他要先上三樓走廊看看。
“我先看看這旅店的結構……你住的這裡也不算很好,這樣吧!”
唐明掏出一些紙幣遞給他,指了指兩個房間的大門。
“你去把這兩間租下來,多租幾天,叫他們不要打擾。”
唐牧之下樓照做,又退了之前的房。
老闆搖搖頭腹誹這小孩兒真難伺候,一個酒店住著還要換房間。
接過鑰匙,唐牧之上樓和唐明先進了一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