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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我還尋思自己這個臉還在呢,現在看來是早丟了,邢霏,老哥哥和你道歉,你家的事我雖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你是我們的好戰友,我是真心實意希望你早點走出來的,老傅,我保證下不為例,我保證。”
“血液隨凝固時間的長短不同會呈現出不同的顏色,不同人因為體質差異也會有不同深淺的血液,這塊血跡形狀不對,位置孤立,疊加在人皮邊緣,這是兇手分屍過程割傷自己沁出來的血珠在擦拭變淡後留下的,所以血痕中間有道明顯的線,像這樣。”
“是是是。”看著終於開口的傅紹言,叱吒風雲的鄭隊抹了把汗:“具體的事剛才移交那個嫌犯的時候已經囑咐過檢驗那邊了,你放心。我是真知道錯了,你原諒我吧。”
說著,他察言觀色地踩下了油門,準備提速的時候,傅紹言和煦的聲音再度傳來:“10。”
……
隊長大冤種的樣子肖遙全看在眼裡,要說一個市局刑警隊的隊長,因為說錯了話就這麼委曲求全他是不信的,除了情面、理虧,肯定還有別的什麼讓這麼一個心高氣傲的漢子乖乖開慢車、受折騰,而這個別的這會兒就在肖遙手裡。
那是一張手繪的血跡圖,堪比機械繪製的拆分圖上不光強調了那塊血跡的具體紋路,還在四周標出了空氣裡的一些漂浮物和流動方向……都說只有一隻眼睛有視力的傅紹言有的是隻堪比顯微鏡的眼睛,如今算是見識了。
“肖遙,包裡的材料拿出來念念。”
肖遙嗯了聲拿起隊長的包,掏出東西一看,是個名為郝天朗的人員資料。
“郝天朗,安平有名的小開,親爹開了兩家貿易公司,為人遊手好閒,拈花惹草,和許霞有微博互動。”
他翻了一頁,露出兩張列印的微博截圖,許霞和郝天朗的小號分別發了一張豔陽高照的牽手照片。
“紋身呢?”
鄭執轉了轉牙籤,“普通式樣,不好查。老傅,邢霏好沒好點,用不用讓她出來?箱子裡頭那麼悶,好人也得悶壞了。”
“外頭有壞人。”
“……我不都道歉了嗎?”鄭執愁地撓起了腦袋。
“有人沒有。”
“行吧……我回去就安排讓那兩個兔崽子過來,認真反省。”他哎了一聲,趁著轉彎的機會看了眼身後的箱子,心裡也懂這回的老傅為什麼格外“作”。
別說老傅那樣的人了,就是自己這樣的糙漢子,也是接受不了能說能笑的女朋友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