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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她叫王心芳啊!
她一臉厭惡的看了我一眼隨後不情願的帶著我向樓上走去。
她帶我來到了三樓的一個東戶,緩緩推開房門,一股撲面而來的腐臭味直奔鼻腔,好在我對這股氣味並不陌生,勉強可以接受。
地面上還有乾澀的血跡,從門口一直到臥室的床上。
“根據法醫判斷死者生前是在衛生間裡自己動手把自己的腎取了下來,然後在房間繞了一圈,最後在床上自己縫合完傷口,最終死掉,”女警說著就指著窗外,
“他把自己的腎從窗戶上扔了下去,可偏偏那裡沒有監控,我們找了但沒有有用的線索,”聞言我看了過去,只見那是在衛生間的窗戶,往後看去,後面是一個小巷子。
接著我又找了半天但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出來後華正見我搖了搖頭面露遺憾之色,似乎還對我抱有希望,“一道,我們一會回一趟警局,你在瞭解瞭解案件具體情況。”
見他怎麼說我也不好拒絕,我們一行人到警局我翻看著過往的死者紀錄,第一個死者是一九五一年的一個男性,沒有了心,
第二個是一九六三年的女性,沒有了肝,
第三個是一九七五年的,沒有了肺,
而今天死的這個男性沒有了腎,但這幾人無一例外,死的時候畫面都極其恐怖。
看到這裡我也感覺到事情有所蹊蹺,但始終沒有發現問題所在。
華正見事情沒有任何進展,也沒再說什麼安排讓王心芳送我回去。
趙麟正在看著書見我回來,“怎麼了,犯事兒了?”
“別扯那沒用的,我和你說件事,你幫我分析分析,”聞言他楞了一下,“你說。”
隨著我的訴說趙麟也陷入了沉思。
直到吃晚飯的時候他還在想著這個問題,“我想到了。”
我和姚大壯都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下給整懵了,
隨後他笑了笑,“你看第一個死者是沒有了心,一九五一年還是金命,而且隔七年又死的是一個一九六三年出生的人,這年是木命,而前幾天去世的這個是火命,”
“所以現在金木水火有了,還差土命的人,如果我沒推算錯的話,下一個應該是一九九九年九月初九上午九點出生的男性,而且這次應該是要他抽取他的魂魄,”
“你是怎麼想到的?”我緩緩問道。
“這個邪術我在我們道教的禁書裡看到過,這個邪術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