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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界最高明的煉器師也只能造出一個容納一人的聚靈陣,這般行為,必是下作的魔族做的。」
我從未在謝如寂面前隱藏過自己對魔族的厭惡,我年少時第一大志向便是斬遍天下邪魔。
謝如寂吐出兩個字:「未必。」
我壓著唇角,那是一個未露出的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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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晚上便是千葉鎮準備許久的祭典,全鎮燈火通明。祭典開始一半,我卻被林小姐叫去了房間。她劇烈地咳嗽著,面白如金紙,她幾乎是懇求地攥住我的手:「朝珠姑娘,我身子實在撐不住,求你了,你替我扮一下巫女,我們兩個身形相似,戴上面具沒人會知道的。我真的沒有辦法了,我不能再讓族妹再扮一年巫女了,不然我父親都要把她過繼過來了。」
林小姐的眼淚一滴滴掉在我的手上,我嘆了口氣,笑了笑,說:「好吧。」
織夢對時間和媒介要求都很高,今日的祭典便是一個特定的好時機,以滿枝橙黃的枇杷樹為媒,想必今日進入織夢再好不過。
我原還琢磨著趁亂近一近這被全鎮人稱為神樹的枇杷樹,結果硬生生沒能有機會靠近。人太多,又管得極嚴,連樹上每顆果子都規定了去路,就等著巫女戲結束,分而食之。正好藉著扮作巫女的機會進去。
我換上了林姑娘要穿的那身巫女服,紅色做底,玄黑為邊,殊色無雙。只是腰間露出來一截白膩,好在要帶玄色的面具,又有小扇擋住,我以為要戴很多金銀,沒想到黑髮全都只用木釵固定住。
林小姐看著我有些呆住,道:「你和謝仙師,真是我見過最好看的人了,怪不得是表兄妹。」
接引的人已經到門口了,敲著門問:「小姐,您好了嗎?」
林小姐提高聲音道:「好了。」
我代替她走出去,寬大的衣襬有點難走路。我安靜地垂下頭,穿過疏影漏漏的長廊,前面的侍女持燈開路,寬大的祭臺早已建造好,旁倚著那株枇杷樹。原來的人聲鼎沸在我到來之前已經安靜下來了,上千的鎮民,不論老少,面容都透著一股快要腐敗的年輕感,目光都隨著我的走動而移動。
我用團扇掩著面,又戴著面具,眼睛不能亂動,不知道謝如寂到哪去了。
林小姐和我說的也沒錯,這個巫女戲也不需要我幹什麼,只需要安靜地坐著,參加巫戲的其他人圍著我跳著大神,臉上一樣戴著面具。
我靈力雖然不在了,但捕捉織夢靠的本就不是靈力,這是一種天生的血脈力量,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