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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米的逼仄空間,地上扔著五顏六色的包裝袋,桌上還放著幾盒吃過的泡麵桶。
沒有床,只有一個床墊直接鋪在地上。簡易搭成的衣櫃敞開著,裡頭掛了幾件老舊的衣服。
徐鈺走到陽臺,發現劉光昱竟然在這裡養了一排植株。用的都不是正經的花盆,是些撿來的泡沫箱或洗浴盆之類的容器,不過都栽滿了東西。由於好幾天不澆水,葉子都蔫了。
徐鈺除了一株結果的草莓,別的都認不出來,倒是一同事走過來,指著辨認道:“這株是小米辣,這個是三角梅吧。別看它禿,再過段時間澆澆水就能活了。這個有點像小番茄的苗。唉,可惜了呀,好不容易結個草莓都爛了!”
徐鈺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何川舟打電話。訊號接通後,她毫無形象地蹲在臺階上,撓著頭髮做彙報。
“何隊,一個好訊息。我們應該找到正主了,嫌疑人叫劉光昱,今年26歲,C市人。目前主要職業是送外賣。”徐鈺滿腔苦澀地道,“還有一個壞訊息,他可能已經跑路了。”
40分鐘後,何川舟抵達現場。
她看著滿地狼藉,眉頭微皺,問道:“你們翻的?”
徐鈺受不了這冤屈,叫道:“我們是那樣的人嗎?本來就是這樣的!”
他們將整個房間搜查了一遍,除了垃圾就是常用生活用品,沒發現有用的線索。
徐鈺說:“房間裡沒留下什麼貴重物品。劉光昱應該只帶走了主要財物跟少量衣服。”
劉光昱在這個地方似乎生活得很漂泊,隨時可以離開,不留下特殊的痕跡。
除了種菜種花,看不出他還有別的興趣愛好。不怎麼打掃衛生,但也不抽菸、不喝酒,無不良嗜好。
留下的衣服看著已經有些年頭了,而且肥大不合身,不知是被他穿舊的,還是他本身就買的二手。
生活習慣節儉,連被他丟棄在床頭的一雙人字拖,也有用強力膠修過的痕跡。
何川舟走到屋內唯一一張木質書桌前,拉開抽屜,發現裡面是一疊五顏六色的宣傳單,多半是劉光昱隨手丟進去的。
她抽出來,一張張地檢視。
A市這座城市,對許多人來說,就像這疊廣告單一樣,花花綠綠,充滿誘惑。但對有的人來說,格格不入、枯燥遙遠。用繁華跟娛樂將他們隔絕在世界之外。
徐鈺緊跟在她身後,翻動著手中筆記給她講述:“劉光昱的生活過得挺窘迫的。電瓶車的車主,就是他那個朋友,跟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