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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並不為此前的欺騙感到生氣,依舊態度溫和地問:“你跟劉光昱是什麼關係?”
保潔說:“我跟他沒有關係。”
徐鈺略帶幽怨地道:“你每次都是這樣說,還能相信你嗎?你騙我好多次了。”
何川舟問:“那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為什麼那麼幫他?”
保潔抱著自己的手臂,或許是屋內有些陰冷,她不自在地問:“我能喝杯水嗎?”
徐鈺走進廚房,拎起熱水壺,發現裡面還有水,直接倒了一杯端過來。
手心感受到溫熱,又觸碰到實質的東西,保潔緊繃的神經竟然放鬆了一點。從一杯熱水裡獲取到了可憐的安全感。
她視線落狹小的杯口,五指收緊,喉嚨有種幹得發疼的錯覺,卻沒喝水,回憶著道:“上個月吧,我傍晚工作結束,坐公車回家,那時候天已經黑了……”
兩個地方相隔較遠,公車不能一路直達。劉光昱一直悄悄跟在她身後,在她換乘的中途,忽然將她拽進了無人的角落,用一把水果刀抵住她的脖子。
劉光昱身強力壯,幾乎只用一隻手就能制住她,保潔嚇得發懵,差點直接軟倒在地。
“他問我認不認識袁靈芸。我當時真不知道那姑娘的名字,就說不認識。他很生氣,對我低聲吼了半天,拿刀在我脖子上比劃,我才知道他問的是誰。”
屋內交錯的光影,讓水面倒映不出她的臉。蒸騰而起的熱氣很快在杯壁掛上了一層細小的水珠。她用手在杯口擦了一遍,面板被燙得發紅,指腹溼漉漉的。
“我就把我看見的告訴他了。就是我告訴你們的那些事情。”
徐鈺眉頭緊皺:“你之前沒見過劉光昱,還被他劫持,你後來活著你為什麼不報警?”
保潔下意識抬手摸向自己的脖子,彷彿冰冷刺痛的觸感還殘留在她的大動脈上。
她當時太慌亂了,以為劉光昱真的要殺自己,事後才發覺,對方縱然再疾言厲色,怒目切齒,也沒真的割傷她。
她以為自己要死了,同時也覺得這種極具諷刺風格的結局意外地適合自己——苟且偷生的人最終悽慘地死在無人的街角,如野花野草一般構成這座城市冷漠中的一筆。
她心下甚至還生出一絲解脫,終於不用再在死亡的恐懼裡浮沉了。
然而在心臟開始失誤跳動,即將暈厥過去之前,與她距離僅有不到一掌的面孔,霸佔了她全部視線的那張臉,比她更不受控制地哭了出來。
一雙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