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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開嘴都沒發出聲音,惶恐中似乎在緊急思考更合適的措辭。
黃哥猛一拍桌,接在震耳欲聾的響聲後厲喝道:“說話!”
江平心恐懼中打了個擺子,脖子縮起,眼眶瞬間泛紅:“是他……他自己跟我說,讓我這麼講的。他求我這麼說的!而且我也不算完全說謊,我說我第二次出門,在河岸邊看見過他,他確實是在那個地方……”
越到後頭聲音越小,混在顫聲裡含糊不清。黃哥不為所動,諷刺笑道:“王熠飛讓你誣陷他?你自己覺得這合理嗎?”
江平心胸膛劇烈起伏,被他吼得短暫失神,隨即鼓起勇氣,也大聲一點道:“反正他就是這麼說的!他說兇手他認識,是他讓對方來殺人的,可是他後悔了,他不是誠心的,反正他活不久,自願幫忙頂罪,讓我成全他。”
黃哥虛晃著炸了一槍:“你以為我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到底撞見誰了嗎?我告訴你警察知道的比你想的多得多!我們不僅知道你在說謊,我們還知道鄭顯文跟韓松山有什麼密切的關係!你非要見到棺材才說實話?”
江平心也急了:“是真的啊!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替顯文哥頂罪,可他就是那麼說的!他還給我錄了段錄音,說如果瞞不住了再拿出來,證明不是我要害他,是他在逼我。”
“哦……”黃哥長長拖了一聲,這才在邊上坐下,跟變臉似的,和顏悅色地道:“仔細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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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上車門,車道上的叫賣聲與鳴笛聲都小了下去,變得飄遠朦朧。
何川舟點火後開啟空調,排氣扇裡傳來呼呼的風聲。
這兩種聲音好似無形的屏障,將內外的世界隔絕開來。
王高瞻主動說:“我不知道阿飛去了哪裡。”
何川舟說:“我也不知道。”
她從座椅中間的凹槽裡拎出一杯剛買的豆漿,王高瞻搖了下手拒絕了。
何川舟也不勉強,問:“你跟鄭顯文是怎麼認識的?”
王高瞻還是搖頭,不願意回答這個問題。
何川舟問:“16號那天,你的手機借給他了嗎?”
王高瞻一直低垂著的視線終於往上挑了挑,不明所以地看向何川舟。又有一份來自直覺的慌亂,隱沒在他死灰般的情緒裡,火花似地迸濺了下。
“你可能不大瞭解現在的手機。只要設定過,對方可以很容易定位你的位置,看到你去過哪裡。”何川舟頓了頓,委婉地說,“我懷疑阿飛是跟著你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