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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以後有機會,你就知道警察是不是了不起了。做警察可是很難的。”
何川舟笑容淡了下去,微斂著眉眼,拇指摩挲著食指上的薄繭。
耳邊因為最後的那句話,忽然騰出一片無盡的寂靜來。直到陳蔚然輕碰了碰她的肩膀,叫了她兩聲:“何隊?”
何川舟從回憶的狀態中脫離出來,這一刻改了主意。摸出手機,輸入一個新的地址,點選導航,遞過去給陳蔚然看:“麻煩送我去一下這個地方。”
陳蔚然奇怪問:“你不回家了嗎?”
何川舟說:“嗯,想起還有點工作沒處理。”
陳蔚然:“好。”
導航點跟他們的距離不遠,往郊區開,也不再堵車,二十分鐘左右就到了。再前面都是狹窄的小弄,不好開,何川舟直接讓他停車,自己步行過去。
車門卷著一股冷氣合了上來,再次隔絕了街道外的嘈雜。
陳蔚然沒立即駛離,而是望著何川舟的背影,說道:“人走了。”
周拓行隱晦地做著跟他相同的動作,煩躁地發出一聲:“嘖。”
陳蔚然怒火橫生,罵道:“你嘖什麼嘖?你是狗吧?我開著車在外面轉一個多小時,就為了給你提供一個跟她吵架的機會?做個人吧你!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剛剛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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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川舟呵出幾口白氣,辨認了方向,邊走邊撥出一個電話。
黃哥大概是有事,響了很久都沒接。她留了一條簡訊,然後打給邵知新。
“喂。”
邵知新好像不管什麼時候都充滿活力,連線電話的聲音都比別人響亮,叫道:“何隊!”
何川舟問:“陶先勇的手機解鎖了嗎?”
邵知新說:“解鎖了。不過他的手機很乾淨,常用聯絡人只有少數幾個,社交軟體裡也沒有留下什麼太關鍵的資訊。除了支付軟體外就是幾款益智遊戲的app,我們正在研究呢。”
何川舟停步腳步,抬頭看向眼前的建築,確認就是自己要找的樓棟。
樓層外立面已經因潮溼而變色發黃,瓷磚的縫隙裡還長出了苔蘚。樓與樓之間隔得很近,低層幾乎沒有採光。
這是A市早期的住宅樓,已經有五六十年的歷史。
防盜門沒關,鎖早就已經壞了。何川舟隨意一拉,沿著昏暗的樓道走到二樓。等邵知新彙報完情況,安排道:“陶先勇如果不信任現代科技,連指紋鎖都要刻意換成鑰匙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