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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弓司命,壽瘟禍祖,燼滅禍祖。。。。。。這是神明對壘的棋弈,你不站在勝的那邊,就是輸家。”
“而這一次,我們一定要置豐饒於死地。”
看著面前目帶黑紗的白髮師尊,景元臉色明顯多了幾分遲疑。
“你回到仙舟,究竟想做什麼?”
景元沉聲看著鏡流,他想要相信這個自幼教導自己的恩師,但身為羅浮將軍,他必須清除一切對仙舟不利的隱患。
“我想。。。。。。”鏡流唇角微掀,被黑絲矇住的雙眼看不出任何神情。
手裡的寒冰大劍,隨著她的動作徹底消散:“自首伏罪。”
“什麼?”
景元眉頭緊皺,以為自己聽錯了。
四周雲騎軍愈發如臨大敵,緊緊握著手中武器,準備應對惡徒突然襲擊。
鏡流彷彿沒有看到周圍變化,繼續道:“條件是,在受審前,需有一日自由,前往鱗淵境與老朋友們再會一面。”
以鏡流的強大,除非她自首,否則整個羅浮仙舟,都無人能將其捉拿歸案。
深深看了鏡流一眼。
景元點頭應允:“沒問題。”
。。。。。。
數十雲騎精銳看守的幽囚獄臨時監牢內,除了桌椅石床外,再沒有任何多餘擺設。
盤坐在石床上,雙目緊閉似是在修煉的鏡流,突然睜開眼睛,看向房間中間。
一道身影,像是從虛空中走來,憑空出現在視線中。
“果然是你。”
鏡流紅唇開合,因為性格原因,嗓音平靜到有些冷意。
來人自然正是紀塵。
從不久前幽囚獄大殿,鏡流便感知到一股強大而有些熟悉的氣息。
如果不是知曉紀塵不屬於羅浮,不會對自己動手,鏡流是絕對不會送上門來的。
隨意來到石床前,看著那張精緻絕美的面容,紀塵有些好奇:“你費這麼多心思來到羅浮,就是為了自首伏罪?”
鏡流平靜點頭:“此行是為了斬斷所有雜念。”
“為了斬斷雜念,所以夥同羅剎,將星核投入建木神樹?”
紀塵嘴角勾起,一雙眼睛落在鏡流身上,像是看穿所有遮掩,一眼望到本質。
鏡流眼底露出一絲不自然,不過很快調整過來,同樣用清冷的目光望了過去:“只有建木,才能引。。。。。。”
“不用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