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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看到爸爸難過的表情,他從來沒有主動說想要找媽媽。
父子倆像是達成了某種默契的共識,每天禪院甚爾從醫院回來,都會告訴仰著臉一臉期待的小海膽,媽媽今天在醫院很好,而小海膽會認真點點頭,不會哭鬧。
但禪院惠還是很想念媽媽,所以在白鳥問他要不要來醫院看媽媽的時候,幼崽也不會那麼迫切。
現在他看到媽媽了。
小孩子將整個臉都貼在窗戶玻璃上,肉乎乎的臉頰被擠成了扁平的形狀,嘴唇邊的玻璃有一圈哈氣的痕跡。
冬天的玻璃很冰,但惠不太在意這些。
小孩尚未發育成熟的大腦思維總是很簡單,看著躺在床上昏睡的媽媽,惠有些難過地想。
媽媽瘦了好多,好像比白鳥都要瘦了。
惠很喜歡媽媽的懷抱,平日裡大大咧咧的女性在擁抱自己的孩子時總是很小心,溫柔地將幼崽圈在懷裡,惠還記得那是一種柔軟的感覺。
媽媽現在還能抱我嗎?兩邊的臉頰因為不開心鼓了鼓,惠想,幼稚園的老師說自己最近又長大了一點,可能會有點沉。
不過沒關係,如果媽媽抱不動自己,那自己去抱抱媽媽的胳膊或者腿也可以。
只是媽媽什麼時候才能好起來,和爸爸還有自己一起回家呢?
幼崽的憂愁並不為人所知,不過病房裡,禪院甚爾發覺了圍在窗戶上的一圈人——一隻幼崽,一隻特級咒靈還有兩個少年將不大的探視窗堵得嚴嚴實實,想不發現都難。
大型家養野獸本來暫時不打算搭理這群人,能陪在葵身邊的每一分鐘都很寶貴,但手腕上的手環卻震動了起來,提醒他今天的陪床時間已經結束,就算現在不離開,很快也會有護士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