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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路。
可是放眼看去,好像哪裡都有著近似的壓迫滋生不幸,從未有一個安穩的地界能夠容納一份乾淨的和平。
人們看似接受了現實,實際上更多的是對於無奈的放手。
肉體的掙扎已然無濟於事,那麼僅剩的,便只有精神上的牴觸。
可偏偏有的人把這種沉默的牴觸當成是預設的忠誠——
“你這傢伙,”這個估摸著已經沒多少理智的男人扯著眼前的人,雙目圓瞪,“你這不忠誠維多利亞的反賊,我要替阿斯蘭的榮光制裁你!”
骯髒的拳頭舉起,當即要砸向對方的面門。
其他人趕忙拉住,也許是這個瘋子的極端引爆了大家的壓抑,一股無名火開始從眾人的心頭膨脹。
“他媽的蠢貨,給我清醒點!”
這人捱了一拳,但也因為這一拳,整個人燥熱起來,在腎上腺素的激發下,整個人的面板都有些泛紅。
他猛然掙脫左右的拉扯,上去就是一巴掌,重重轟在出拳者的太陽穴。
被打的人只覺得耳朵突然一悶,接著聽見一聲什麼破了,便聽不見任何東西。
“來啊,你們這些阿爾比昂的叛徒!等我把你們都殺掉,阿斯蘭王庭一定會封我當護王騎士,我的忠誠一定會被看見!”
這個極端的男人又撲向剛才那個駁斥他的傢伙,全身的力氣大得出奇,每一下出拳都帶著血花飛濺,而那副因為狂喜而咧開的表情就跟個魔鬼似的,旁人都覺得膽寒。
而他口吐狂言的內容,究竟是真的如此相信,還是瘋掉之後的妄言,已經不為而知了。
這場血腥的鬥毆過了很久,受傷的人很多,畢竟大家連吃飽飯痊癒都難,加上貧民享受不到足夠的醫療,說不定得留下些後遺症,更嚴重的說不定會害上重病,熬不過這個冬天。
直到一聲令眾人心頭一顫的踐踏聲從大道那一頭傳來,事情才算有所收尾。
轟——
呲……
金屬與地面碰撞,蒸汽從壓力閥的解鎖中釋放,灰白的蒸汽將周圍的地面模糊,白金色的機動甲冑矗立在紛爭的巷道之外,看似難以進入。
但,甲冑胸口處的鎧甲展開,駕駛員從中跳出,一陣風似的衝去,還未等眾人反應過來,一個身影順著這個方向飛了出去。
“噗哦——”
空中劃過一道血汙。
那個瘋癲的男人如同斷線的風箏,落地的時候身子一直,似乎是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