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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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職,且手握實權。歷來沒有哪個科舉選出的人才能夠不經任何磨礪,就直接擔任這等要職。
有人請綏帝再行思慮,綏帝則將江南道一案中,相如端所做出的功績一一列舉,並道:“用人本該不拘一格,出身、資歷只可佔十之一二,誰若能做出功績,朕也可當場擢升。”
實打實的功勞在前,便很少有人再議論了。
相如端也不負所望,進入大理寺後雷厲風行,屢出奇招,五日之內就查出了王四郎傷亡的真相。
原來有人買通了給王四郎駕車的長隨,讓他在接王四郎歸家的途中將馬車駛入隱蔽小巷,再連同人把王四郎打了一頓。
那人與王四郎有私怨,起因在於他曾要強行買下一位唱曲兒的清倌一夜,恰巧王四郎喜愛清倌的曲兒,便為其出頭,將此人狠狠羞辱了一番。
他懷恨在心,打聽到王四郎離開詔獄的日子,便藉機行兇。
王四郎不知是覺得此事丟臉,還是對綏帝關押他心懷怨念,到死都沒有說出這件事,以至造成家人誤會。
如今真相大白,和綏帝許下負荊請罪之諾的王旻仍遲遲未有動作。宮中也不曾催促他,畢竟憑王旻的性子,即便他礙於面子一時踟躕,也不會等太久。
相如端一身緋色官服,上繪雁銜威儀圖案,腰繫帛魚、蹀躞帶,身姿高挺,和從前的清俊相比,又多了股凜然的氣勢。
他應是下朝後就和鄭瓔等著了,二人一同邁入椒房宮大門,有種新婚夫婦般的和諧。
都是自己人,南音只稍微點了下胭脂,髮髻和衣著都很是簡單,歉然道:“叫你們久等了。”
鄭瓔笑說也沒有很久,他們還藉機去御花園遊玩了番,關切道:“看你眼下青黑,可是昨夜沒睡好?”
“嗯。”南音面不改色道,“我酒量不好,偏偏又未完全醉,昨夜輾轉難眠,臨到天亮才眯了會兒。”
鄭瓔不疑有他,提議說:“我阿孃原先也是這樣的,她說要麼就滴酒不沾,要麼就乾脆喝醉些,總之比不上不下得好。”
南音領受好意,二人如此先說了好些貼心的話兒。
相如端耐心坐在旁側,不急不躁地等待。
他已第二盞茶見底,南音感覺鄭瓔還有滔滔不絕之勢,不得不暫止住她,輕聲道:“今日該是阿兄有事來尋我罷?”
好友眸中略含笑意,鄭瓔不好意思道:“是,我方才一見你就忘了,正是行止說有要事找你。”
作為外臣,相如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