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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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他的臉皮真是出奇得厚。南音幾乎被他氣笑,轉念一想,這位臉皮本就是極厚的,不然怎麼當皇帝。
她索性把被褥往頭上一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想在哪兒,自然就去哪兒,旁人哪有資格阻攔。”
“當真?”
“這還能有假?”
隨口答了這麼句,南音下一刻即感到床榻邊微微凹陷,綏帝竟就這樣堂而皇之地上榻了。面對南音微微瞪圓的質問的雙目,他神情很坦然,彷彿在說,這不就是你應下的麼?
許是怕南音更氣,綏帝還補充道:“地面寒涼,我身上還有傷,受不得。”
“陛下身強體健,這點涼應當沒甚麼。”
“有沒有,自由朕說了算。”綏帝已經不作掩飾了,抬臂擁住南音,另一隻手稍稍使力,制住了她的抗拒。
當然,他並不像神色中表現得那麼輕鬆,肩頭的傷口本就因沐浴裂開,這會兒,更是滲出血絲來。
強勢地俯瞰南音,綏帝話語中卻在服軟,“此行確有危險之處,對你隱瞞,是不想你徒生擔憂。那道聖旨並非遺詔,只為防天之不測。”
換而言之,他本身有九成的把握,剩下的一成則要看上天是否會幫對方。他便是連這一成都算進去,才會寫下那三道聖旨。
如今他平安歸來,聖旨自然也盡數收回了。
他不提聖旨還好,一提,南音便愈發沉默,待他完全說完,才道:“陛下的想法,我亦能理解。”
“譬如對喧喧,我也只想它無憂無慮、爛漫快樂。出門遠行無法帶上它,自會託人照看好。至於其中是否會有危險,能否保證回來看它,又怎會對它說呢?”她的眼睫在輕顫,“我曾聽母后說過陛下年少惜花之事,如今亦漸漸明白,自己是有幸得陛下一見傾心,一如當初得陛下鍾愛的那朵茶花。”
“陛下是將我作()愛寵,還是作那朵茶花來精心呵護呢?”她輕聲問,“陛下,先生,你曾道希望我自由自在、無所顧忌地生活。那一無所知,也是自由嗎?”
“我進宮,為的不是先生予我的風雨無憂,也不是作為皇后的至尊權力,全因待在這宮中的,是先生你而已。江山如何,百姓如何,其實與我又有甚麼干係?”這句話,南音本是想說的,可話到嘴邊,又硬生生嚥下去了。
本就是對方做錯了事,說這話,倒像是自己在表白心意,像是委屈地在求安慰一般。
綏帝聽罷,沉默地擁著她,好半晌都沒說話。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