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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道:「好啊。」
……
野練的對手是由抽籤決定的。
一輪比賽淘汰一半人,剩下的人再進行抽籤對決。
嚴杉敢說和程奚懷比試自然是有道理的。
作為整個京城最讓人聞風喪膽的少年將軍,程奚懷的實力有目共睹。
但是嚴杉的實力也不容小覷。
若非程奚懷實在名聲太盛,如今整個京城最得意的將軍,就該是他了。
而每個抽到他倆的人,在看到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經變得垂頭喪氣。
彷彿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失敗。
事實也確實如此,幾場比試下來,場上就只剩下這兩個人。
自然也成了唯一的對手。
我有些期待。
畢竟前幾次比試,程奚懷都打得風輕雲淡。
對面大汗淋漓氣喘不止,他卻如同閒庭散步,慢悠悠地贏了比賽。
看得我很不爽。
又被他裝到了。
所以當嚴杉走上戰臺的時候,我心裡無比激動。
揍他!狠狠揍他!
「等下。」嚴杉滿臉嚴肅。
隨後他走到站臺邊,一把脫下自己的上衣,還活動了幾下筋骨。
這才轉過身,一臉謹慎地走過去,擺出了防禦之姿。
看著陽光下閃閃發光的腹肌,我的眼淚差點從嘴角流下來。
「哇哦~」
大概是沒控制好音量,惹得前面幾個女眷紛紛回頭捂嘴偷笑著看我。
笑什麼笑!
難道你們不想看嗎!
若非有夫君跟著,此時恐怕眼珠子都要掛上去了吧?
等下……夫君……
我是不是也有夫君來著……?
突然,一陣寒風颳過,我忍不住抖了抖。
抬頭就對上程奚懷淡淡的目光。
完蛋,好像被他聽見了。<olstart="7"><li><li><ol>
「程兄,承讓……啊!」
沒有人看清程奚懷是怎麼出手的。
只是隨著一身慘叫,嚴杉就已經如道殘影般飛了出去。
整個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好笑又狼狽。
但我笑不出來。
我總覺得他的悲慘之中,我佔了一半的功勞。
野練場靜默了兩秒鐘,這才響起雷鳴般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