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躡手躡腳的往車廂裡去,生怕吵醒了她。
可是當她費了好大一番力,總算是在沒有弄出一點點兒響動的情況下進到車裡,她卻聽到一個聲音不急不緩的傳來:“你來了。”
原來他沒睡著啊,香兒不禁為自己白費一番力氣感到失落,卻又聽得他語調中似乎沒有先前那麼虛弱,便也不計較了。
“你的傷怎麼樣了?熱症可褪了?”香兒於是關切的相問。
錦衣男子掀起稠密的睫羽,一雙眼眸看向她:“傷勢已止住,眼下服了藥,熱症也漸褪了。”
“這樣就好。”香兒應著,尋了角落裡的小蹬坐下,好同錦衣男子說話。
怎料他卻緩緩坐起身來,將坐塌讓出一半的位置,對她道:“過來坐吧。”
香兒抬眼看了看,心道那坐塌雖然柔軟些,可跟人擠著必然不舒服,況且這裡有一個小凳,還是自己坐在方便活動,便推辭道:“不用了,我就坐這兒,這兒舒服,也不擠著你。”
聽她這樣說,錦衣男子也不強求。
香兒安靜了片刻,一會兒卻絞著衣襬囁嚅道:“對了,這兒……有沒有吃的,我……有點兒餓了。”
畢竟不是在白允跟前,她話說得甚是委婉,實際上何止是餓了,本來這些日子跟著那幾個道人趕路就沒吃頓好的,加上昨天在那個坑裡困了一宿,也是水米未進,現下胃腹裡正鬧得慌。
錦衣男子似沒想到她開口就是這一句,微怔了怔道:“怎麼,他們沒給你吃的?”
香兒想起方才被人好一陣折騰,本想大吐苦水,可思及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於是臨時改了主意,把那些話都收了,只委屈的點了點頭。
許是她這個頭點得頗有意味,錦衣男子也明白過來,隨即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摸出一碟子點心來,遞到她跟前道:“這原是他們給我備的,偏我又不愛甜食,卻不知合不合你的口味?”
“很合,很合!”看著那一碟子精緻的點心,香兒已是雙目放光,迫不及待接過來塞進嘴裡。
錦衣男子倚著坐塌,目光一瞬不移的看著香兒狼吞虎嚥,眸中微不可查的噙了笑意。
待到她用完最後一塊點心,還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後,錦衣男子又自懷裡抽了帕子出來遞給她擦嘴,同時問道:“說來,還不知姑娘喚作何名?”
“我叫香兒。”她邊擦著嘴角的點心沫兒邊順口答著。
“香兒……”錦衣男子正將她的名字緩緩輾轉於唇邊,她便也反過來問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