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瞞不過去了，再撒謊也只能加深他對我的厭惡。
我抬起頭，直視著他，「是啊，我就是要搶她的男朋友。」
而且什麼叫搶？
當初發生這一切的時候，顧凌可是沒有絲毫的抗拒。
我準備的招式都沒來得及用，他就屁顛顛上鉤了。
他眼中露出幾分傷心，苦笑著問道：「什麼男朋友都要搶？」
我聳聳肩，「她那麼多男朋友，我怎麼搶得過來？我只是想搶你而已。」
因為你是她所有男朋友當中最有錢最體面的一個。
只有搶走了你，她才會真正感受到痛苦。
顧凌沒有說話，但我看到他傷心的臉上多了分希望的光芒。
我攤開手，一臉無所謂，「行了吧，我就是壞女人。」
我轉身摔門走了。
上樓，窗簾縫隙裡，我看到顧凌還在樓下，點著煙望著我的房間，若有所思。
我倒數了十個數，果真收到了顧凌的簡訊。
但是內容跟我想象的不太相同。
【顧行止不是好人，不要跟他接觸。】
顧凌啊顧凌，你自己都一檔子破事兒呢，能不能少關心別人？
我沒回。
顧凌等了一會兒就走了。
過後的時間，顧凌經常給我打電話，我都沒接。
他發訊息約我出去，我大多數時間都在學校，也一應不答。
況且我目前研一，有許多實驗，也抽不開時間。
轉眼到了我做期末學術演講的時候，下面來了不少嘉賓以及優秀校友。
人群中，我在第一排看到了一個器宇不凡的男人。
顧行止。
他坐在在我導師身邊，我才知道他是我師兄。
顧行止一直看著我，眼神有些奇怪。
像是打量，又好像是觀賞。
他似乎對我很好奇。
如果不是他表情肅穆，我更感覺他像是動物園外的遊客，正在觀賞「猴子」的一舉一動。
儘管有些不太舒服，但我準備很充分。
上臺進行了一段自信滿滿的演講後，臺下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
我低頭看著導師正滿臉驕傲地跟顧行止說著什麼。
結束後，我們和導師一起吃飯。
席間，導師看了看顧行止，又看了看我手裡的酒杯，笑著對我說道：「暖暖，這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