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櫃旁,看著賀年,又問了一個重複的問題:“明天還做家教麼?”
聽見他這麼問,賀年動作一頓:“應該要。”
嚴銳之居高臨下看著他,開口說道:“Holic不要再去。”
賀年點頭:“好。”
“咖啡店也沒必要,我可以另外付給你。”
“家教……”嚴銳之刻意放緩語氣,提醒賀年騙了自己的事實。
賀年悻悻抬起頭:“家教也不能去麼?”
像是在徵求嚴銳之的意見,要是嚴銳之不同意,他也一定會答應。
不過嚴銳之鬆了口,莞爾:“隨便。”
賀年“噢”了一聲:“那我儘量減少課時。”
這樣順從的模樣讓嚴銳之原本鬱積著的無名火消散了,他想,說得卑鄙些,自己其實不全是想要管著賀年,但真有這樣一個立場,似乎也不是什麼壞事。
“回去吧。”嚴銳之見賀年吃完一個蘋果,說道。
對方還沒站起身就停下了:“嚴先生?”
嚴銳之看著現在的賀年,忽然覺得剛才的十萬塊沒有白花:“怎麼了?”
“您……不是……”賀年欲言又止。
“哦,你說那個。”兩人打啞謎似的對話一番,嚴銳之不甚在意,“說了我是資助你。”
“那這個錢我不能要。”賀年卻突然道。
嚴銳之心說大學生的自尊心果真捉摸不透:“沒必要。”
但賀年的目光很認真:“我以為您當時把我拉出來,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而且我現在也沒什麼資本,您上次就幫我過我,我又怎麼能一而再再而三——”
“賀年。”嚴銳之卻忽然打斷。
他穿著寬鬆柔軟的睡袍,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問他:“談過女朋友麼?”
對方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問,搖頭道:“沒有。”
“我早在跟你認識的第二天就說過,我不管你有沒有雛鳥情節,這些都跟我沒關係。”嚴銳之說到這裡時沒什麼情緒,彷彿在談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
“可是我們就是認識了,您現在幫了我,我卻沒有什麼可報答的。”
嚴銳之捧起桌上的溫水啜飲一口,潤了潤嗓子才放下來。
他看著賀年,背後是整個城市的燈火,他的輪廓罩在其中,明明是第一次來,卻沒什麼突兀感。
“賀年。”
嚴銳之開口。
他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