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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也大多恢復了日常的生活。
建文朝存在了四年,和朱棣打了四年的仗,但其實真正亂的地方在黃河以北。
江南之地反而沒有受到多少波及。
就這一點來說,陳堪還是比較欣賞朱棣的。
因為從一開始,他的目的就很明確。
亂朝廷而不亂天下。
他要的不僅是皇位,他還要一個完整的大明天下。
所以這四年雖然都在打仗,但真正被戰爭所影響到的平民百姓確實不算多。
至少比起歷朝歷代所發生過的政變,這一次對百姓造成的傷害,不算過分。
陳堪一邊回想著靖難之役,一邊慢吞吞的走著。
不知不覺,就走到了一條波光粼粼的大河邊上。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陳堪隨口唸出劉禹錫的這首烏衣巷。
沒有別的意思,主打的就是一個應景。
因為普定侯府就坐落在秦淮河畔烏衣巷內,而陳堪現在的身份,也是尋常百姓。
眼前的高大的府邸,對於陳堪而言,熟悉又陌生。
大門上的牌匾已經被摘走,銅門上滿是墨綠色的銅鏽,門上的封條經歷了多年的風吹雨打,也只剩下了幾根泛白的布條。
唯有大門臺階下的兩座石雕獅子依舊威風凜凜,彷彿在訴說著這座府邸的主人輝煌的過往。
陳堪從腰間取下鑰匙,插進門上的銅鎖。
“咔嚓。”
銅鎖應聲而開。
陳堪推開沉重的銅門,歲月的滄桑感便撲面而來。
入目所及,所有的建築都已經殘破不堪。
院子裡長滿了半人高的雜草,地上積起的落葉沒過了陳堪的腳背。
陳堪閉上眼睛,努力的搜尋著與這座府邸有關的記憶。
十多年前,這座殘破的宅子曾是盛極一時的侯府,也曾人聲鼎沸,往來者,非富即貴。
而那個陳堪,也曾是這座宅子之中舉足輕重的小侯爺。
時隔多年,如今早已物是人非。
睜開眼睛,陳堪覺得自己現在的感情很微妙。
明明自己不是那個陳堪,但此時此刻,他彷彿又變成了那個陳堪。
他沒有著急清理眼前的雜草,而是憑藉著塵封的記憶繞過前院,慢慢的往後院走去。
普定侯府,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