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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流之利,大有可能於我們北上途中,順水反撲,我們仍不是佔盡上風。”
儘管劉裕對劉毅心存芥蒂,但亦不得不承認劉毅這番話有見地,並想到如果他真的成了自己的敵人,絕不容易應付。
點頭道:“宗兄所言甚是。所以若要擊垮桓玄,不可只憑勇力,必須無分化桓玄的支持者,否則縱能斬殺桓玄,仍是後患無窮。”
接著又道:“各位有什麼好提議?”
眾人均臉露難色,正如劉毅所言,高門和寒門的心緒並非朝夕間發生的事,兩者間沒有信任的基礎,高門將領支援桓玄,不是對桓玄有好感,而是希望保著特權和利益。
劉裕胸有成竹的道:“桓玄和荊州將領的關係,驟眼看似是牢不可破,事實上是非常脆弱,只要我們能讓他們曉得利益不會受損,當可達到分化他們的目標。”
程蒼古皺眉道:“問題在他們根本不信任我們,更不要說在他們心裹根本看不起寒人。”
劉裕道:“我們可以用誠意打動他們。”
劉毅道:“如何令他們感覺到我們的誠意?”
劉裕問道:“我們可以從支援桓玄的人中,找出一個聲譽高且有影響力的人來,作點的突破。便如我在建康重用王謐,立即安定了建康高門的心,現在則是重施故技,但保證有神效。”
眾人無不精神大振。除程蒼古和高彥外,人人清楚王謐效應的威力。
何無忌的腦筋靈活起來,道:“這樣的一個人,非桓玄的大將胡藩莫屬,此人忠良正直,在荊州聲譽極高,但一向不為桓玄所喜,雖然如此,要說動他卻不容易。”
劉裕道:“若讓他曉得桓玄毒殺己兄又如何呢?”
程蒼古拍腿道:“此正為削減荊州軍民對桓玄支援的絕計,可是大人有真憑實據嗎?”
劉裕信心十足的道:“人證物證,早給桓玄毀滅。不過我已掌握桓玄弒兄的確切情況,而胡藩該是清楚當年桓衝忽然病死的情況的人,只要以當年的事實印證我的話,他當懂得作出正確的判斷。此人現在哪裹?”
魏泳之答道:“胡藩是有份參加桑落洲之戰的荊州將領,他的船被我們以火箭燒掉後,一身鑑甲仍能在水中潛行十多丈爬岸逃生,但因所有通往江陵的水陸交通,全被我軍封鎖切斷,他只好逃往附近的鄉鎮去。”
何無忌笑道:“算這小子走運,因我們正準備去抓他。”
只聽魏泳之等對胡藩逃走的情況和去向瞭若指掌,便知道他們控制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