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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跑到院門口痴痴地看他。
他咳了一聲,蹙著眉頭一聲不吭。
雪那樣白,他看起來也那樣冷,可我那時年少,似有用不完的熱情和力氣。
我不喜他阿孃,卻極喜歡他。
我未曾喚過他阿孃一聲母親,可他雖冷淡,卻喚我阿爹父親,對我阿公阿婆極尊敬。
阿爹讓我喚他哥哥,我便眯眼喚他宋晉。
他總不願意應我。
她阿孃真正是個風雅人,每日只知吟詩作畫,連一斤米多少文都不知。
等到了春日,便將我家的菜園子翻新了,僱了花匠種上了各樣的花兒。
日日愁的是穿什麼衣服戴什麼首飾,對著我時只一句話,一個女孩兒整日上躥下跳像什麼樣兒?
只我養在阿公阿婆處,她不喜我,也只是說一句罷了!
宋晉在官學讀書,每日歸了家除了吃飯,就待在屋裡不出門。
冬日裡天冷,他咳得厲害,他阿孃連一勺枇杷膏都不知給他喝。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長到這般大的,也不知我阿爹看中了她阿孃什麼。
約莫是生得好看吧?她阿孃比我阿爹還年長五歲,可看著就二十出頭。
阿婆讓他阿孃管家,他阿孃竟嚇得白了臉,說什麼錢財汙穢,她不沾染。
我阿婆被氣笑了。
真正是天上的仙人,聞不得銅臭。
可怎的吃喝時沒想過米麵還是用銅子兒買來的呢?
晚上睡覺時,阿婆坐在炕沿兒上同我說:「聲聲,宋晉也是個可憐的孩子,遇上這樣一個阿孃,命極苦。」
「不過我觀他極聰慧,又能吃苦,日後定然有大出息,你便待他好些,日後也是你的依仗。」
「你阿爹如今一腦門都是那新婦人,待阿公和阿婆去了,誰人給你撐腰?」
我眼裡儲著淚,不願意聽阿婆說他們去的話。
那時我多傻,想著若是阿公阿婆真要去了,也帶上我吧!沒了他們,這世上就真只餘下我了。
阿婆的身體本不好,經了我阿爹娶新婦的事兒,便更不好了。
阿婆將我帶在身邊,學著理家管賬。
或許聞家人確實有些做生意的天賦在的吧?等我阿婆去了時,我已能將家裡管得妥妥帖帖了。
第三年我阿爹又多了個小閨女滿滿,宋晉他阿孃卻越發地嬌弱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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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郊外有座千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