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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都不相配。
「是,你自幼時便是這樣的。同我說說吧!說說這些年你同阿公是如何過的?」
他看著我,十分慎重認真的模樣。
我看不明白他的情緒同心思,為官數年,他已深沉得不是我能看透的人。
年少時我也不曾看透過他。
「說來話長,我今日還要出去逛一逛,明日還得去郊外的莊子住一陣子,等閒時吧!我慢慢說與你聽。」
「閒時?何時能等到你閒?」他問道。
我忽然不知道該如何答他。
16
對著他,我可能日日都不得閒。
可我不能這樣同他說,畢竟他什麼也不曾做過,什麼也不曾做錯。
「不說我了,說說你。」我笑著岔開了話題。
「我的日子乏味,日日重複,今日同昨日,明日又同今日,怕講出來你不愛聽。畢竟你愛熱鬧。」他看著我,笑了笑。
他不愛笑,笑時也只是扯一扯嘴角,笑意不達眼底。
「說說你的未婚妻吧!你怕不知,你定親這事兒,都傳到關外去了。樣樣都傳得有鼻子有眼的,只關於那女娘的身世,總沒個正經說法。」
有說是公主的,有說是世家嫡女的。
以他的年歲,能做到二品大員的極少,不曾娶妻的也極少。
他一人佔著這兩樣極少,旁人對他自是極好奇的。
關於他的婚事,阿公曾問過吳老大人,老大人來信中卻一字未提。
「我很早就同她有了婚約,只是耽擱了,日後你自會知曉。」
他又笑著搖搖頭,這會卻是真的笑了。
我想問他這個很早到底有多早?我竟是一點都不知曉。
總歸是有些悵然的吧!
「聞聲,你住在家裡不成嗎?」
我搖搖頭,不是不成,只是不合適。
「我在關外有個馬場,養的都是頂頂好的戰馬,你騎馬嗎?若是騎,我便想法兒給你弄一匹過來。只路途遙遠,需些時日。」
我自己雖養馬,但都只是從關外賣到關內,又有專門的馬販子將馬分類賣到各處,一匹馬從關外到京城,自是難的。
「千里路途,太難了。」他搖搖頭。
「是不簡單,總歸是有法子的。」
「你有喜歡的馬嗎?怎的不見帶回來呢?」
「我遲早要回去的,它自是在關外等我回去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