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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父親的學生,他叫齊聞,也是監斬我們林家的命官之一。
我雖戴著面紗,但還是怕被認出,於是故作嬌羞地將臉埋在拓跋律的懷裡。
拓跋律也察覺,冷聲問齊聞:「你瞧什麼?」
齊聞回道:「外臣瞧這女子能得殿下歡喜,是她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拓跋律的手曖昧地放在我的腰間:「床榻之上,她也算是有些生趣,希望下次送來的貢女也能這般懂事。」
齊聞笑著退下,我躲過一劫。
拓跋律將我抱到殿後,與那些外臣一簾之隔。
我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要當著南唐使臣的面折辱我。
就像北梁在折辱南唐。
我下意識地拽住珠簾,不想被他如此對待。
北梁的臣子在笑,南唐的使臣在諂媚,貢女嬌柔雌伏,靡靡之音包裹著這北境的皇宮。
沒有人來幫我。
10
影影綽綽的珠簾後,拓跋律情緒激昂。
晃動的臉讓我想起了被掛在城牆上的承垏。
凜冽的北風吹來的時候,承垏也是晃啊晃。
百姓們都在罵他,爛菜葉和穢物都向他身上砸去,恨不得食他肉拆他骨。
他垂著曾經驕傲的頭顱,血早已流盡。
我就站在人群裡,看著十七歲的他一點點地腐爛。
拓跋律說他只是放出一個假訊息,可四年前南唐朝廷卻是拿出數封書信,信誓旦旦那是裴家通敵的證據。
裴家以血起誓不曾背叛南唐。
我的祖父和父親因提出質疑,也被天子列為同黨,誅了九族。
就連我那貴為皇后的大姐姐,都被賜了白綾。
我原以為一切是被奸人陷害。
現在明白了,真正的殺人兇手是南唐皇帝。
是那個林家費盡心血、裴家拼了命也要守護的君王。
在那之後,朝廷為了交歲貢增加賦稅,百姓苦不堪言。
北梁要五千少女,五千南唐人家生死別離。
而我,被牙婆子用藥迷了賣給一戶人家,代替他們的女兒月娘成了貢女。
我們這五千弱女子,被南唐送來。
那時朝廷說,他們會蓄精養銳,收復被北梁奪走的大好河山。
此後三年,這五千少女用身體織成了阻擋北梁男人南下的溫柔鄉。
可現在,五千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