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女院受辱 (第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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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院中可否還有更好的詩詞?若只能夠拿出這樣的東西來的話,那依在下之拙見,此番學宴實在是不適合諸位小姐。”
嚴昊似笑非笑:“不若多學些琴棋書畫,在這等場合之下,以作助興之用。”
徽明書院那邊,徐子喬的好友白羽輕聲道:“他未免也太過無禮了些,這位何小姐的詩詞雖說是用詞華麗了點,卻也不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叫人下不來臺。”
旁邊的瞿斐然道:“他這是故意給女院沒臉,女院師長均不涉朝堂,勢力單薄。”
“近些年科考,自天啟中出來的進士,不過寥寥數人。天啟欲在學宴揚名,少不得要找些墊背的。”
“與子喬對上沒佔到好處,便去欺負些女子,給他臉了。”白羽嗤聲道。
徐子喬一向寡言,聞言卻也輕皺眉頭。
徽明四大才子,徐子喬的名聲最盛,但論起掌勢之人,還得是書院山長之子,齊銘曄。
齊銘曄儀表不凡,天生一雙桃花眼,唇邊總掛著抹輕笑:“且由著他鬧,也叫他當這個出頭鳥,試試京中學子的深淺。”
他一開口,徽明的學子便都輕聲應了。
那邊,何昕羞憤非常,面上掛不住,險些落下淚來。
白曼語自來與她交好,此時又坐在了女院列首的位置,見狀不得不出面道:“嚴公子若覺得詩作不好,大可只談詩作,何必藉由詩作羞辱何昕及女院。”
“羞辱?”嚴昊笑了:“諸位聽聽,說句實話便也成為了羞辱了。這入學第一課,師長教授的便是做學問當不恥下問,而今詩作寫得不好,卻容不得他人直言。”
“女院內若都是這般風氣的話,也難怪拿出的詩作如此差勁了。”他微眯著眼,居高臨下地道:“學堂本就是嚴肅之地,容許女子來胡鬧,本就極為不合適。”
“學問差便算了,甚至連基本上的態度都沒有,學宴都已開始一刻鐘,尚且還有人姍姍來遲。”
正在扒香蕉皮的林水月:……
胡西西嘖聲道:“說你呢。”
“這般胡鬧,不若趁早回家去相夫教子罷了,非得要來這等場合摻和,就是你們的不對了。”
嚴昊說完這番話,還有些沾沾自喜,頗有種自己在這人才濟濟的學宴樹立了威信之感。
卻不知為何,這話出口,對面的女院俱是安靜了下來。
隨後許多人或明或暗,俱是拿眼去看那林水月。
嚴昊輕皺眉頭,他這才注意到,那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