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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要把我的腦袋查個底朝天,恨不得連腦漿都抽出來化驗一下。
我無數次跟他說只是擦傷,真的沒事,但是不管用。
傅斯澄基本每天都來我家,很準時,都是傍晚,兩個人在家打掃打掃衛生,然後他跟我一起走路去咖啡廳。
他沒在我家過過夜,我每天都像被抽空力氣,無論早上多晚起,晚上只要一沾到床,就好像躺在浪裡,飄飄忽忽地發暈,天旋地轉,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疲憊這麼累,只想閉上眼,什麼都不管。
傅斯澄通常是替我蓋好被子調好空調溫度就走了,最多在我臉上親一下,讓我好好睡覺。
我總是睡得很快,卻總做同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