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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校長驚呆了，循著向懷遠的視線看去。只見他說話的物件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子，一頭黑色長髮筆直柔順地垂在肩頭，臉型小巧，眼眸黑白分明，亮晶晶的，面板雪白雪白，只是左邊臉頰似乎受過傷，依稀可以看見淺淺的傷痕，但無傷大雅。
絲毫不影響這張面孔的靈秀與嬌俏。
這頭。
吳曼佳的臉已經紅透了。她窘迫極了，伸手飛快刷卡替向懷遠結完賬，接著便朝副校長露出一個乾巴巴的笑，招呼道：“副校好。”
“你……”副校長依然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你好。”
眾目睽睽之下，吳曼佳恨不得嘭一下原地消失，壓低嗓子對向懷遠道：“走走走，這兒人太多了，我們去窗邊。”
兩分鐘後，警服筆挺的男人和朝氣蓬勃的女孩面對面坐下。
各自面前一份排骨套飯。
吳曼佳瞪大眼：“你幹嘛撂下你那些同事和校長他們，跑來找我？”
“我找我媳婦兒吃個飯。”向懷遠挑挑眉，“不行嗎。”
吳曼佳臉色如火：“……不是不行。但是，你這樣……突然冒出來，還穿著這身衣服，會不會太高調了？”
向懷遠語氣涼涼：“不高調能行嗎。”
吳曼佳：“？”
“你自己算算，你上學這斷時間收的情書都多少封了。”向懷遠拉著臉，面無表情吃了一口排骨，“再不宣誓一下主權，我怕自己地位不保。”
吳曼佳：“……”
吳曼佳無語了，動動唇正想說話，兜裡的手機卻響起來。她看眼來電顯示，連忙接起，喜道：“錦書，怎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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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吳曼佳應道。
和好友三言兩語聊完，吳曼佳將電話結束通話。注意力重新回到對面的警官身上。
吳曼佳心裡又好笑，又甜蜜，無奈道：“向懷遠同志，你是個人民警察，能不能不要總是小心眼吃飛醋？我收的情書多，但是我全都退掉了呀。”
“不然呢。”向懷遠臉色冷冷的，挑起一塊排骨放進她碗裡，“你敢留一封試試。”
吳曼佳低頭抿嘴笑，不說話了。
過了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