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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就被那對兄弟倆扔在角落裡不管不顧。
溫池連忙走過去,摘掉張衡腦袋上的頭套,拿掉他嘴裡的帕子。
過去了一宿加一個上午,張衡臉上的淤青似乎比之前更加嚴重了,連眼睛都腫得宛若乒乓球一樣,但這些並不影響他用怨毒的眼神盯著溫池。
張衡張口便道:“你和他們肯定是一夥的。”
溫池說:“不是。”
張衡語氣篤定:“肯定是。”
“……”溫池懶得解釋了,心想張衡要往他腦袋上扣鍋的話就扣吧,反正無論他如何解釋,張衡都不會聽,“隨便你怎麼想。”
哪知道張衡聽了這話,陡然間拔高聲量:“看看看,你承認了。”
溫池:“……”
他學著剛才劉大善的樣子把頭套和帕子往地上一扔,轉身走到凳子前坐下。
“你走什麼?”張衡道,“還不過來給我鬆綁?”
溫池第一次被張衡理所應當的態度氣笑了,習慣性地把胳膊往桌子上一搭,斜眼看向張衡:“你都說了我和他們是一夥的,我憑什麼給你鬆綁?”
張衡頓時語塞,怒氣滔天的目光像是要把溫池瞪出一個洞來。
溫池只當做沒感受到張衡的目光,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慢悠悠地喝起茶來。
張衡見狀,氣得嘴都歪了。
最後還是來送飯的一個人為張衡割開了身上的繩子。
儘管張衡那道怨毒的眼神始終未從溫池身上挪開,可他還是把飯吃得乾乾淨淨,後來貌似有些吃不下了,他硬生生將飯菜往嘴裡塞。
吃完飯,張衡就上床躺著了,沒蓋被褥,也沒脫鞋,像蝦仁那樣蜷縮著身體。
溫池坐在飯桌前消化了一會兒,用房裡現有的冷水簡單地擦拭了一下臉和腳,才脫了鞋子上床躺著。
房裡寂靜得落針可聞,也不知道張衡是否睡著了,溫池能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溫池感受到了睏意,意識逐漸變得沉重。
就在溫池快要睡著的時候,突然感覺到身上多了一股重量,他猛地睜開眼睛——
只見張衡不知何時爬上了他的床,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身上,張衡那張佈滿淤青的臉上洋溢著愉悅的笑容,他將一隻手搭在溫池的脖子上。
溫池感覺脖間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他努力往下看去,便看見了一把在燭光中閃著寒光的匕首,被張衡拿捏在手裡,並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