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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去洗把脸。”
虞酒乖乖听话，“好。”
不清醒的她说话听起来声音有点绵软，还带着丝不明显的性感，让苏颂一怔。
高中时她经常打瞌睡，但也没有这样，果然是长大了。
虞酒洗漱完蹬蹬蹬跑进厨房，从苏颂后面伸头，“你要给我做早餐吗？”
苏颂说：“我以为这已经很明显。”
“嗯哼。”虞酒揽住他的腰，“为我洗手作羹汤的教授怎么那么好看。”
苏颂点点头。
虞酒笑，“你居然点头。”
苏颂偏过头和她对视，“不然呢？”
虞酒顺势亲了他一口，唇上还有刚抹的润唇膏的清香，“饿了。”
这话双层含义。
苏颂不置可否。
早餐也没做几样，他知道她胃口不大，弄了个三明治，还给她泡了杯牛奶。
趁虞酒吃的时候，苏颂坐在她对面，一眼看到她背后的架子上摆的那些东西。
他的视线从上到下，落在中间。
这一层全是杂志，苏颂起身过去，从中抽.出来一本，封面上就是虞酒桀骜不驯的脸，染着红唇，发丝飘扬。
杂志上写了日期，两年前的。
他那时还在国外，她就已经在娱乐圈里发光发亮。
苏颂买过虞酒的杂志，在国外很难买，因为国内自己就会很快售空，他很多时候都是买不到的。
他还记得有一次的场景。
那是在放假期间，苏颂和同学一起去超市购买食材，路上看见广场上的视频，同学赞叹：“虞酒都火到这儿来了。”
他抬头，看着大屏幕。
虞酒穿着身红裙，也不知道是什么广告，他不记得了，只记得结束时她看向正前方的目光。
像是在看屏幕外的他。
回去时路过一个书店，苏颂脚步莫名停在那儿，同学问：“你要买书吗？”
他回：“看看。”
苏颂来过这边，但通常是直奔自己需要的书架，这次他往里走了走，就到了杂志架。
然后在角落里发现了一本杂志。
老板正在整理书本，看他拿着不动，低头瞅了瞅，想起什么，“这是之前一个女生留在这里的。”
“留？”
“她好像是和你来自同一个国家。”老板笑眯眯地，“回国前书就卖给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