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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配不上他。
杜晉臣家族世代權貴,況且他自身就已經是非常優秀,而女孩只有個腦子,長相連漂亮都算不上,杜晉臣以後一定會和一個同樣優秀且門當戶對的女子在一起。
那時候杜葉寒花錢大手大腳,不斷提醒那個女孩他們之間的階級差距,表面上還裝作一副十三、四歲少女的無辜模樣,杜葉寒都快被自己噁心吐了,然而她的手段正中了杜晉臣初戀的弱點。
那個女孩性格清高,平時也聽夠了旁人的惡意攻擊,她沒有多久忽然覺得和杜晉臣在一起引發了自己不能忍受的負面情緒,於是當機立斷和他分了手,並在半年後申請到了一所英國的私立高中,還拿到了全獎。
她之後就出了國,同他再也沒見過。
杜晉臣難過了好久,突然有一天問杜葉寒:“你就這麼討厭她嗎?討厭到難以忍受?”
原來杜晉臣知道她做的事,但他忍住了,他喜歡這個妹妹,雖然只是親情的喜歡,他還是不忍心對杜葉寒責難。
杜葉寒感覺心疼得厲害,比起私自把他捆綁在身邊,她更加無法忍受他傷心的表情。從此她不再幹涉他的感情生活,他們的關係又逐漸修復。
然而並不是這樣的,杜葉寒不是不介意,每次杜晉臣有了新的戀情,她總感覺心臟被挖空了一塊,就像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她的一部分被挖走了。
她知道自己病得不輕,其實那些提醒杜晉臣的初戀的話也是在她不斷告訴自己的,她只是被杜家領養的孩子,無論哪方面都十分平庸,若不是佔著杜晉臣妹妹的身份,她連和他的交集都不存在。
在最難受的時候會怎樣呢……
杜葉寒慢慢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後開啟了抽屜,挪開抽屜的底板,下面的隔層放著一個帶鎖的木盒,杜葉寒開啟鎖,從盒子裡取出了一個相簿。
她翻開相簿,第一張是一個男孩子在籃球場的照片,杜葉寒盯著照片,手指下意識摩挲著照片上的人臉。
晚飯的時候,杜葉寒才走出房間,這時杜晉臣和金凝雀已經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同杜侑霖一起邊看電視邊聊天,杜侑霖除了問金凝雀工作上的事,還問起了她的家庭。
“你父母在哪兒高就呢?”
“爸——”
杜晉臣還未來得及打斷,金凝雀就已經開口道:“家父因為身體不好,一直在瑞士的療養院,家母幾年前就生病過世了。”
杜晉臣皺著眉頭,看起來像在自責,又像是在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