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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昀禮將宋辭放開。宋辭坐到對面的藤椅上,兩人在樹蔭下,就這樣聊天,喝茶,悠閒地享受難得的週末時光。也是珍貴的二人世界。
季昀禮從養生壺中倒了一杯花果茶,遞到宋辭面前,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無比誠懇和認真地說道:“宋辭,你看著我。”
宋辭抬眸,對上季昀禮的視線,看到他眼底的深情與溫柔。季昀禮又道:“認真看著我,不準看其他地方,不準說謊,好好回答我的問題,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宋辭並不閃躲,她看著季昀禮,半天說不出口。季昀禮不急,就那樣一直看著她,期待她的回答。其實,她雖不言語,但表情已經給了季昀禮答案。可他還是想聽她親口說出那句話。
五秒,十秒。
宋辭緩緩道:“季昀禮,太晚了,你現在問這個問題,已經失去了意義。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我很抱歉,確實是我在利用你對我的感情,如果你想要我,你應該知道,我並不排斥你。你若想要別的,我沒那種想法,給不了你回應。對不起。”
季昀禮依舊認真看著她,說道:“宋辭,別轉移話題。別說對不起,回答我的問題。”
“必須知道答案嗎?”
“是。”季昀禮無比肯定。
宋辭端起季昀禮剛剛倒的那杯花果茶,喝了一口,緩緩道:“味道不錯。”
之後,她看著季昀禮,半晌,她在他眼中看到了真誠、炙熱、耐心、溫柔,面對這樣的眼神,她既騙不了季昀禮,也違背不了自己的內心,只好承認道:“季昀禮,我喜歡過你,你是我22年來,唯一心動過的人。”
他要的不是答案,而是讓她正視自己的內心,親口說出這句話。如果說王珂是心理醫生,季昀禮為了能走近宋辭的心,何嘗又不是在人心上苦下功夫。宋辭沒去過他的辦公室,那裡擺了很多,關於創傷心理學方面的書。
季昀禮勾著散漫的笑意,重新靠回藤椅,沉默了幾秒,說道:“宋辭,我季昀禮今年24歲,身強體健,不出意外的話,再活個五六十年沒有問題。既然當初我能讓你喜歡我,未必,將來的五六十年,我還追不上你嗎?”
宋辭不語,繼續低頭品茶,吃水果。
週末兩天,宋辭都很乖,聽季昀禮的話,沒再執著於萬豐和宋家那一攤子事兒。兩個人就待在家裡,季昀禮看似閒適自在,實際上他盯著手機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研究菜譜。他得學會怎麼照顧她。
當季昀禮將不重樣的菜式端上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