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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不知該說什麼，頓了一下，接著勸說：“咱們學校的隊伍實力很不錯，每年都能奪得前二十名。
你跟著去打打醬油，不需要上場，就能得到豐厚的獎金，高考還能加分呢。”
牧千誠一臉不解，“周老師，你覺得我缺那幾萬元的獎金嗎？還有，校長沒跟你說嗎？他承諾給我大學保送名額，我不用參加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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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正陽徹底無語，只能尷尬笑笑。
然後想了想，直接攤牌。
“牧千誠，你是聰明孩子，我就直接和你說吧，是校長迫切希望你參賽。現在全國乃至全世界，都知道你這個符紋天才，如果你代表咱們學校參賽，能給學校增加知名度，提高名氣。”
“哦，原來是想蹭我熱度，您直接說呀！”
“……”
周正陽今天才發現，這學生說話真夠直的。
“那你同意參賽嗎？”
“周老師，比賽要耗時一個月，真的很浪費時間。等我上高三的時候，再代表學校參賽，你看行嗎？”
牧千誠的腦袋依舊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周正陽嘆息一聲，隨後壓低聲音：“你只要參賽，除了應該得的獎金，贊助商也會額外給你一千萬元贊助費。”
牧千誠眼眸忽然亮起，一千萬已經不是小數目，要製作很多卡牌才能掙到。
“周老師，下次再有這種事，您直接說，我肯定不猶豫。”
“……”
周正陽一臉慈祥地笑著，心想下次讓校長親自找你談，我才不想被學生懟得無語。
“這事不要對外說，你自己知道就好。”
“嗯，我明白，免得別人眼紅，覺得學校不公正。對了，周老師，我要是一開始就答應，是不是就沒有贊助費可拿了？”
“……”
周正陽再次無語，沒好氣道：“怎麼會呢！贊助商指名要給你的，咱們學校不可能私自截留。”
他這話倒是沒說謊。
今年的贊助商找到校長，特意要求牧千誠參賽，要求在比賽中使用他們生產的卡牌，還要穿帶有他們製造商名字的比賽服。
這算是一種宣傳廣告，為此願意比往年多支付一千萬贊助費，而且說明了是給牧千誠的。
周正陽一開始不說，是覺得自己身為班主任，直接和學生談錢不太好，有點像生意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