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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手。
”
用眼睛凝視了一下何偉長和楊雙慶,看到兩個人的眼睛裡,除了疑惑,再沒有別的意思後,繼續說道:“陳子忠在中國書畫界並不是很出名,原因是他在嚴格意義上來說並不算是齊白石的入門弟子,只是受過齊白石的點撥。
另外,他也不善於這樣風格的花鳥畫,而是以山水畫見長。
點線交織,神氣內涵。
構圖奇而不怪,層次豐富,山石樹木畫法外貌多變局內氣如一。
筆法能做到似亂而實整,色彩方面尤其重視色調、色階的豐富變化。
”
“這幅畫之所以讓行里人稍微一上眼就能看出不是齊白石的真跡,完全是因為陳子忠不善於花鳥,尤其是兩隻草蟲,可以說毫無靈氣。
只有這字,和齊白石用筆相同,枯筆、幹筆的技法很精到。
還有就是這枚印章,也是學習齊白石的金石手法。
總的來說,我認為這幅畫就是陳子忠在跟著齊白石學習的時候,臨摹齊白石真跡的。
而且也是在齊白石對這幅畫很認可的情況下,才允許陳子忠提上自己名字的。
所以,我認為這幅畫十萬塊錢上下,我可以接受。
”
何偉長和楊雙慶都是古玩行裡的人精,如果秋霽白不把這幅畫的出處說的淵源深厚,是瞞不過這兩個人的,尤其是何偉長。
果然,聽了秋霽白的解釋後,楊雙慶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了何偉長。
而何偉長又那裡想得透其中真正的玄機呢。
不過,好在秋霽白給了他們一個成本價,讓他們沒虧到哪兒去。
“成!
既然這位兄弟能把這幅畫兒的出處研究的這麼明白,我也就認了。
得!
十一萬的本兒,我一分不賺,出給你了。
”
楊雙慶咬著後槽牙說道。
點點頭,秋霽白一笑,說道:“好!
這個價格我接受。
”
說著就想要給羅翰打電話,因為他手上沒有那麼多的錢。
可還沒等電話掏出來,李碧瑤先一步拿出手機,直接付了錢。
帶著一幅畫,秋霽白、李碧瑤跟在李天祿的身後,出了“天都大酒店”上了李天祿的賓士車。
當車開出去一段距離後,李碧瑤再也憋不住了,探身問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秋霽白,“秋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