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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排就好。”
“讓她們明天過來。”
裴天低頭：“好的，那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衛翽輕輕嗯聲，忽而道：“那孩子，還在別墅嗎？”
早上張媽那件事過後，她沒有和十一多說一句，雖然她是交出了選擇權，讓十一隨意進出，甚至離開，但是她找了一月，好不容易找到個滿意的，實在不想放人。再者十一現在還知道她生病的事情，這個時候讓她離開，不是明智之舉。
所以她才這麼多嘴問了句。
裴天一直不太懂衛翽為什麼要帶十一回來，甚至還當成客人一樣對待，但是衛翽決定的事情，向來不會對他解釋，所以他聽到問話也只是畢恭畢敬的回覆：“我過去的時候，沒見到人，也許在房裡。”
衛翽垂眼：“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裴天離開時合上辦公室的門，衛翽坐在辦公桌前，檔案看了一半，她放下簽字筆，食指在唇角摩擦，幾分鐘後她拿手機發了一條訊息。
十一正在逗狗玩，冷不丁聽到手機短暫的音樂聲，和之前聽過的一樣，她立刻從口袋裡拿出手機，開啟後見到衛翽發來的資訊——張媽不在，午飯我讓裴天給你送去。
她手指點在螢幕上，用不太熟練的拼音回覆：謝謝三小姐，我可以自己做飯的。
回訊息比上次快的多，衛翽見到她回覆心頭鬱氣退散幾分，沒再回復，只是將手機擱在桌上，重新看檔案。
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回簡訊的十一緊緊握著手機，時不時的看眼螢幕，和狗逗玩兩分鐘就分心看眼手機，半個小時後，她確定衛翽不會再回復了。
手機螢幕亮著，兩條訊息並排，顯示的都是同一個名字，看到這個名字十一眼前就浮現衛翽那張漂亮的臉，神色清冷又寡淡，她心頭默默唸：衛……
衛什麼？
十一咬唇，發現自己不認識這個字，她靠在樹幹上，身邊狗正在輕輕打鼾，她有些靦腆的用剛學會的搜尋功能將衛翽的第二個字寫進去，然後看到上面出來註解：[huì]，鳥飛的聲音。
她低頭，看到這個註解旁邊還有句話：鳳凰于飛，翽翽其羽。
衛翽，衛翽。十一心頭默唸，覺得這個名字，好聽至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