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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關係網。
從他接起電話,我就知道,今天這關差不多已經過去了。
因為如果鐵仁真想跟我們鬧出個所以然來的話,他完全可以不接的。
接了,那就等於是有了臺階下。
前有大胖,後有老關,軟硬兼施,我就不信搞不定他鐵仁。
“仁哥,呵呵,平時單位忙,咱們來往的也少,這我今天有點急性闌尾炎,在醫院打吊瓶呢,我看你兒子在隔壁呢,剛才去看了一眼,一表人才呀!”
鐵仁沉默著沒說話,而老關沒感覺冷場,而是繼續自言自語道:“對了,我上面領導的親弟弟跟大雷也差不多大,那小夥子也不錯,黑山人,叫魏子然,有空讓他們小年輕多溝通溝通,咱們當長輩的,不能總壓著年輕人,你說好不好?”
關哥確實給足了我面子,怕自己不夠份量,還搬出了他的領導。
當然了,這話吹牛皮的成分確實不小,但態度已經很明顯。
“好說,老關,你的話,我聽明白了,我兒子那邊…………”
關哥毫不猶豫的回道:“沒事沒事,你放一萬個心,大雷如果出事,你不用找醫院,我老關賠給你。”
電話結束通話,鐵仁掃了一眼桌面上的茶盞,沉默了十幾秒後,一飲而盡。
而就在茶盞落桌之前,我一把抓起了鐵仁的手:“仁哥你看你這人就是太願意較真,老弟跟你開玩笑呢,那能讓你真喝呀?”
英雄酒入口是什麼感覺我在清楚不過了,但我不相信鐵仁會忍不住。
我們雙方都不存在誰怕誰的問題,但大家都一定會考慮值不值!
如今臺階我給他了,我要的面子也拿到了,這時候我適當的低個頭又怎麼了?
我相信鐵仁也是這個想法。
“然然面子我給完了,酒也喝了,咱是不是得說說正事了?”
我仰著頭,一臉茫然的反問道:“什麼正事,仁哥你提點提點!”
“我想在黑山弄個沙場,你看咱倆有沒有手牽手,柏油路上走一走的可能?”
話音落,我宛如一個腦血栓多年,突然康復的重病患者,雙手緊握住鐵仁的手掌:“能跟您一起做生意,別管賠賺,那對我魏子然來說都是一種收穫,啥也不說了,以後你就是我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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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我們三個離開了雙門。
車子開了十分鐘後,確定沒人追來,我這邊才通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