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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鐵仁氣定神閒,慢悠悠的喝著茶水,看都沒看寶子一眼。
“本來想著今晚就把錢給你追回來的,我們兄弟答應的事沒做到,還是理虧,我給你算算利息。”
話音落,寶子手起刀落,軍刺瞬間貫穿了他的臂膀,鮮血狂流,而他則仰著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鐵仁。
鮮血滴落碗中,泛起了酒花,宛如江水咆哮,讓人望而生畏。
鐵仁放下茶盞點燃一根香菸:“以後你跟我吃飯,酒可以不用喝!”
寶子歪著脖子不屑的一笑,就好像殺人誅心一般,用帶上的那隻手臂端起了酒碗開始狂飲。
咱們且不說老八放了那麼多完全無法下嚥的“佐料”,就單說一碗高度數的白酒就能嚇退多少人了?
而寶子沒慫,更沒怕,氣勢依舊一往無前。
前兩口,可能是寶子灌的太猛了,腸胃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可隨著沉在底下的佐料返上來後,寶子也有些吃不消了。
緊皺著眉頭,身體止不住的顫抖著。
在場的人大多數都本能得扭過了頭,不再盯著寶子。
是的,這場面太唬人了,旁觀者都看得心驚肉跳。
而就在這時,會議室的門被一名年輕人慌張的撞開了,人未到,聲先至。
“仁哥,魏……魏子然來了!”
長勝跑了後,帥陽這邊就跟我通氣了,想著先找找關係,緩和一下鐵家這邊,起碼要告訴人家,我們沒有推卸責任的意思,會把事情解決。
接電話的時候我剛好也在市裡陪程小雨,幫著她忙活一些酒吧開業的事情。
見面後,一起聯絡了不少朋友,但基本都是愛莫能助,表示鐵仁的態度很堅決,今晚見不到人,那肯定是要拼一把的。
而就在我和帥陽焦頭爛額不知道怎麼辦好時,我的一位朋友突然給我打了電話,問我這邊是不是派人過去了。
淺談幾句後,我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所以立馬和帥陽就趕了過來。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寶子是我的兄弟,我就必須罩著他,罩不住,也得罩。
跟鐵家拼一把,我們估計不是對手,但我有信心,如果今天我們三個折在這裡,那鐵家的這些人,肯定也會有給我陪葬的。
“哪位是仁哥,做人做事不能這麼小氣吧,我們幾兄弟一起來的,你就準備一碗酒,那夠誰的喝的呀?”
我的話音剛落,鐵家的眾人就圍了上來,同時起碼有三把槍頂在了我身上。